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翅,凤鸣声铺天盖地,最终琴弦全断,方才结束祸乱。
最终的画面,方七百里了无人烟,却在一个乱草丛生的角落里,一位妇人生下女婴。
傅杰如大梦初醒,抬头,手中的烛台一抖,“叮”得坠落在地,回声阵阵。
他看见,在半圆形墓室的中间,盘腿端坐着一个人。
蓝衣层层叠叠的铺了一地,膝盖上端端正正地架着一把琴,手指还立在琴弦上欲弹不弹。长发温婉地散在肩上曳地。嘴角微微的上扬,阖着眼,浓密的睫毛在脸庞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
这是傅杰最熟悉不过的,每天照镜子都会看见的。
自己的脸。
砸在地上的烛台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半圆形的墓室墙壁上是密密麻麻的空心格子,里边放着熄灭的油灯。从最底下一排开始,一排一排的亮起。
亮晃晃的烛火打在那人脸人,平添了几分温柔。
傅杰蹲下身子平视,第一次跟自己面对面。可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些止不住的怪异。那人的左边的睫毛似乎比右边的浓密些许。傅杰轻手轻脚得拨开左边的睫毛。才明白了些许。
左边的睫毛遮住了那人眼睛下边的一排细密如点的针脚。
傅杰拿出随身带的蝴蝶刀,轻轻的挑开针脚。
随着一小节细丝的抽出,那道人的脸就像是蜕皮一般,掉下来一整块皮。里边露出的,是千疮百孔、丑陋不堪的烧伤痕迹。一整张脸都是。
原来只是副好皮囊。傅杰想。
倒是道人怀中那把琴,琴弦微微泛着银色的光,琴身散发着木材特有的香气,竟分辨不出是何良木。傅杰刚想触摸,指尖碰到琴弦,突然就发出一阵杂乱无章的琴鸣。
这太诡异了,傅杰不太敢再去动,便把目光移到了,道人身后的石棺上。
只是这石棺未免太大,就是高也有两米了。石棺的棺盖四角雕刻着立体的四象兽,口中缓缓吐着水。傅杰翻上去,见石棺中心嵌着一个通体透明的琉璃珠,一半泡在四象兽吐出的水中,透过琉璃珠,可见石棺之内两只白嫩的手交叠,豆蔻指甲鲜红如血。
墓中事物太诡异,傅杰又观察片刻就原路返回了。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