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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警告后,张可甫怒了努嘴,哼道,“鬼知道你们是不是沆瀣一气。”
丢下话,就麻溜溜的往里面跑了。
“这,这什么人啊!太不像话了。”
蒋连军气的脸色煞白。
刘晋安抚着岳父,“咱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行了,以后日子长着呢,备不住谁求着谁,到时候咱也不含糊。”
蒋连军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你的意思是人家高高在上的大领导,还能有一天求着你?”
他就是再看张可甫不爽,也断然不会相信会有这么一天,“年轻人,还是谦虚一些,别动不动就说大话。”
“爸,你就说吧,真有一天他求着我的时候,我帮不帮吧?”
刘晋一本正经的问道。
“帮......帮个球。”
蒋连军恨恨的说道。
“好。”
刘晋笑着陪岳父入场,可刚走没几步就碰到了他的老熟人。
“哎呦,这不是蒋科长嘛。运气真好哈,递补名额进来。”
迎面走来的正是蒋连军多年的同事王鸣,他穿着一身阿玛尼的定制西装,头型也特意打理过,看起来神采奕奕,“不过再折腾,也是来打酱油的。咱单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啊。”
蒋连军这些年处处被他压制,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在江北任职多年的好岳父,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每到关键节点,王鸣总能占上风。
“你,你别太张扬,小心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蒋连军硬着头皮反击道。
但不论是言辞还是神态,都缺乏底气。
“嚯,这是准备了什么礼物啊?军马原浆酒?哈哈哈......”
王鸣肆无忌惮的笑声引来周围不少人围观,纷纷对刘晋手提的那两兜酒指手画脚,这酒在当地就是地摊货,虽然顶级的也能达到一千多一斤,但市面上买这个的大都是十几元一斤的散酒,所以,它的品牌形象也由此陨落,任酒质再好,也会被江北当地人嫌低劣。
“这人怎么想的啊?这种场合拿居委会大爷都不喝的酒。”
“太儿戏了吧?他怎么混进来的?”
“待会有专人喊礼品清单,还不得让全场人笑死。”
“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