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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摆酒可以,这钱得你们自己出。”许父态度严厉的拒绝。
本身就没办法从这白眼狼手里撬出钱来,他们搬出去就更没办法了。
但这顾欣然能让白眼狼娶她,还是有点本事的。
只要她先把白眼狼手上的钱拿到,他们总会有机会弄到手。
“对!你想把砚谈带出去门都没有!万一你趁没人看着,虐待他怎么办?!”许母也意会到了许父的意思,两人一唱一和。
“行吧,这摆酒的事就我来准备。只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别后悔。”顾欣然笑的一脸不怀好意。
反正她也只是想借着摆酒的事,光明正大的把许砚谈的领导请过来。
在这个时代,一个柔弱的女同志想要在外面蹦跶,还得脚踩女主,走上人生巅峰真的很难。
她最先要确保的是在发生正面冲突时,能够不让自己吃亏。
刚刚是因为那四个人都只是普通人,还老的老、弱的弱。
但要遇上七八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就她那点力气真不够看的。
所以大力丸就尤为重要了。
至于许家这两个狗东西不愿意出钱,到时候丢了脸,被她踩在地上嘲讽,只怕是连哭都没地方哭。
“你想干什么?”许父神色紧张的质问。
“反正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我不强求你们,同样你们也管不了我要做什么。”顾欣然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许父闻言更紧张了些,本想着破财消灾,但却被许母狠狠拉了把。
“这钱我们是不会出的!你少在这吓唬我们。”
她还不信了,一个小辈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们当父母的不花钱给他们摆酒,那也只能说明顾欣然这个媳妇他们不满意。
到时候大家只会嘲笑顾欣然,不得婆家的欢心,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他们把许砚谈送回家后,急急忙忙的带着许铭辰去了医院。
顾欣然倒了杯凉白开和开水混在一起,又去厨房洗了两个勺子。
自己尝了点,确定温度适中,这才从衣柜里找出件军大衣。
叠了好几下,变成枕头差不多大小,再用绳子绑好确定不会散开,她把许砚谈扶起来,放在他身后。
末了又把边上的另个枕头扯过来,塞在他腰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你身体现在有没有感觉,但平时我在床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