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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都有一副京畿地图,她轻功很高,脚步轻盈,很快便溜到了宣王府屋顶。
等着值守的侍卫过去,她纵身跳下,推开门猫着腰进去。
房间内温度很高,似乎还带着点花香水意,傅文染没想太多越过翠屏进了内阁。
内阁正中央放置着一只豪华木桶,木桶内水汽氤氲,花瓣漂浮。
男人衣衫尽退,丝缎般的乌发披在身后,赤裸着双臂搭在桶沿上,他睫毛上挂着水珠,显得又黑又长,连带着眼睛都透着几分不可捉摸的讽意。
“你还真是,不拘小节。”
傅文染毫无避讳的盯着景明川袒露的肌肤看,自然也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来。
景明川没有丝毫要遮掩的自觉,反倒是语气不好的教训起了傅文染:“看够了?”
傅文染镇定自若的收回了视线,甚至反唇相讥:“知道我要来还沐浴,难道这不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她临走之前给他留了一张纸条,说今晚会来找他,谁料一来便看到这么一副场面。
她眼睛也要瞎了好不好!
“牙尖嘴利。”景明川冷冷点评。
他从浴桶中站起来,带起大片的水珠,傅文染看了一眼,果然,他下半身是套着衣服的。
景明川随手捞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坐在软塌上看她:“你的诚意呢?”
傅文染从腰间翻出赵无庸的令牌,抛给了他:“你应该认识这个。”
景明川顺手接住,发觉是锦衣卫的公职令牌,他将令牌翻转过来,在反面的位置,赫然写着赵无庸三个大字。
赵无庸?
那个专给他找麻烦的苍蝇?
“你杀了他?”景明川可记得,那人武功高强,是聂彦修的得力主将。
傅文染脸上没什么表情:“是,不知道这份诚意够不够?”
刚刚在千步廊上,她还在思索今晚要如何跟景明川周旋,没想到赵无庸自己撞上了枪口。
景明川眉眼微凝,手指关节用力捏住令牌,嗓音却清冷:“你不好好做你义父的狗,来本王面前做什么?”
傅文染忍了忍,沉下声音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聂彦修一日在,我傅文染就没有登天的机会。”
“不过是个女娇娥,倒也这般痴心妄想。”
景明川的面上闪过一丝愉悦,嘴上却说着挖苦人的话。
“女娇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