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拒绝。
“那——”他脱掉手套，伸出手：“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程泱漫不经心地伸出自己的手，手上的手术手套还没有脱，淡淡地和他握了下，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进了电楼。
从电楼里出来，她往工作人员出入口去。
正门人流量太大，沈立行在员工出口外等她。
刚走到出口时，就看到楼道里传来声音，听到“杨深夏”三个字，她停在原地。
“赵医生，你就给我用进口药吧。”
“医药费不是问题，我女儿杨深夏和你们盛和的外孙女程星烁是好朋友，程大小姐说了，医药费的事，她会帮忙的。”
“辛苦你了。”
“杨女士，你先回病房去休息吧。”医生的语气不耐烦。
“好好，我的药，就麻烦你了。”
女人一走，医生就拨通了一个电话。
“大小姐，杨春兰还不出院，还要用进口药，她的情况，完全可以出院了。”
电话里的声音，程泱听不到。
只听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好，我会让她留在医院的，等你什么时候让她出院了，我再让她出院。”
程泱皱了下眉头，继续往外去。
已经是晚上八点，天完全黑了，盛夏时节，城市华灯初上。
程泱出门才走了几步，脚步就虚浮起来。
这种手术极耗心力，她体力透支，她已经精疲力尽。
沈立行守在墙角处，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样？还好吧？”
“没问题。”
手术完成得很好，她在手术中，又找了机会，把带来的新药放入盐水中，输入病人的体内，帮助他恢复。
沈立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程泱小姐。”
他看着车的方向，给她递了个眼色。
“是那天早上去诊所的那位先生，你进手术室一个小时后就来了，一直在这里等着。”
程泱眼睛一亮，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迅速脱下手套，装进医用自封袋，和另一份采样放在一起，又拿出另外一份样品。
“这两份，帮我拿去做DNA亲子鉴定。”
一份是程星烁和冯华棣的。
另一份是她和程泰，程老爷子的。
她今天来这里，一方面是为了打出“程医生”的名号，另一方面，是获取冯华棣的DNA。
沈立行一怔，明白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