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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刻意打扮过。
知道傅免辞肯定气不顺,她穿的格外知性,淡紫色的纱纱长裙,外面搭了一件白色针织外套,让整体造型更温柔了一点。
“我这么多天都没能见到傅先生,超级想你的。”
向晚委屈巴巴的看着傅免辞:“要不是有了不得的急事,我怎么舍得放学长的鸽子嘛,人家还那么卖力的跳舞给你看……”
“呵,是吗?”
傅免辞冷哼一下,这才开口:“什么了不得的急事,你妈复活还是你爸中风了?”
他还真是毒舌。
不过这话伤不到向晚,妈妈复活她求之不得,爸爸中风她更是求之不得。
“这能让您消气吗?”
向晚煞有其事的点头:“嗯!那我昨晚离开就是因为我爸中风了!”
“你可真是个大孝女。”
傅免辞睨她一眼,脸上阴霾还是少了大半。
“学长就别生我气了嘛。”
向晚将抱着傅免辞胳膊的手松开,又缠上了他的脖子,轻咬着他的耳朵婉转道:“好不好嘛,哥哥,好哥哥……”
这是她在情浓时求他轻点才会叫的。
“欲擒故纵。”
傅免辞将向晚从自己的身上拉开,磁性的声音凉凉道:“向晚,你少跟我玩这套,我身边还不缺女人。”
“我真不是……”
向晚觉得自己好冤枉啊,还欲擒故纵,她要是能擒到,哪里舍得纵啊还。
“好学长……”
“出去。”
傅免辞始终保持着冷冷的态度:“自作聪明使错了地方,你玩没了我对你的那点儿新鲜感。”
“傅先生……”
“出去。”
妮达刚敲门就听到了这两句,向晚可怜兮兮,傅免辞凶巴巴的让她出去。
“那个……傅总,会议马上开始了。”
妮达胆战惊心的报告。
“嗯。”
傅免辞冷冷看着报表,向晚这才退了出来,和妮达一起出去。
“宝子,可怜你了。”
向晚在前面走,妮达就跟在旁边安慰她。
她还以为傅免辞把气撒在向晚身上了,想着是自己刚刚把送咖啡的活儿推给她的,不大好意思。
“没事的,打工嘛。”
向晚耸耸肩,又回到了位置上,也不抱怨。
妮达看着她,更多了几分好感。
很快傅免辞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看都不看向晚一眼,命令妮达跟着去开会,向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