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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
旁边一个二八年华,素衣裹身,眉目如画的瘦削女子并腿而立。
“立春,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秦寿将烟枪在鞋底磕了磕,甩于桌上,双腿箕张,乜视着手脚被汗青牛皮拧牢在铸铁大椅上的歌凡,铁椅上血迹斑驳淋漓。
铁椅左边一头人熊般的彪形大汉正拿一把剔骨弯刀剔着嘴里的金牙,咧嘴笑着把剔出的秽物抹在歌凡的脖子上。
名唤立春的素衣女子瞟了歌凡一眼,眉梢绽情,趿鞋走向秦寿,坐在了他的腿上。
秦寿自袖筒中摸出了一颗湛蓝的珠子,歌凡见了此珠不由瞳仁一缩。
秦寿道 :“歌凡,时至今日,无妨知晓与你,我手下四季组 二十四节,立春修的是魅功,为了得到这颗珠子——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却让老夫煞费了苦心,不过,值,立春功不可没!”秦寿拿着珠子在立春敞开的衣领的白嫩处来回的滚动。
“不得不说,你小子有艳福,立春天纵其才,五岁修炼魅功,十四岁魅惑天成,第一次施展,竟是在你小子身上,你虽未沾染她的肉身,但亦幻亦真之间,你小子定是食髓知味了,若非如此,此珠怎会落到我的手中。”
说到此处,秦寿面含得色,不仅仰天长笑:“哈哈哈,真乃天助我也!”
闻听此言,立春七分得意三分歉然地的瞟了歌凡一眼。
“看这只狗做什么,看着我,”秦寿手中的珠子在立春的胸口上加大了滚动的力度,惹得女子嘤咛不已。
“得到这颗珠子对你的魅功修炼助力犹大,”秦寿的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神色,“昨天晚上在我胯下的淫荡模样真让老夫再发少年狂,让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再看看你是怎样兴奋的。”
立春稍稍地扭了一下头,一抹红云爬上脸颊,不去触碰这两个男人中任何一个的目光。
“哼”秦寿有些不满, ‘啪’的一声巨响,粗大的巴掌狠狠地扇在立春翘挺的臀瓣上。
立春颦了一下眉,舌头从那涂了胭脂的檀口中吐了出来,上下舔舐,眼色迷离。
“对嘛,这才像样子嘛。”秦寿哈哈大笑,手一松,珠子顺着白嫩的乳沟滚落下去。
“还有歌凡,两年间你没有要了她的真身子,憾事憾事,哈哈哈。”
感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