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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踪告诉了张景白。
刚从御书房中出来的张景白余怒未消,听着侍卫的话,脸色霎时一黑。
洛笙,你可真是顽固不化!
府衙中。
洛笙收了东西净了手,对一筹莫展的顾显赟道:“爹,此人并非自尽,而是中毒。”
“何出此言?”顾显赟一脸错愕。
“毒并非从他口入,而是从指甲处,故探喉银针未发黑。”
顺着洛笙的视线,顾显赟果然看见那人右手拇指指甲下有一浅浅黑痕,若不细看,完全看不出。
洛笙又将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此物是在他喉口发现的。”
那是一个玉扳指,其内壁还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顾显赟接了过来,端详片刻后脸色一变,忽然道:“爹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吧。”
“爹?”洛笙一脸不解。
“回去吧。”顾显赟摆摆手,而后语重心长又道:“以后莫要来了。”
接着,洛笙便被他强行送走。
回到王府,洛笙已经疲累无比,本想偷偷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她一踏进正厅就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可还尽兴?”
张景白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一般,却又极具威慑。
既已被发现的,洛笙自知瞒不过他,干脆跪下来,闷声道:“臣妾知罪。”
“哐——!”
桌上的茶杯被猛地掀翻,热茶泼在洛笙的身上,烫的她痛苦的闷哼一声。
洛笙被拒在殿外,孤零零的身影狼狈至极。
她紧紧揪着手中锦帕,不顾来往宫侍的异样眼光,“咚”的一声跪在了冰凉的地上。
这一跪,就跪到了傍晚。
本就阴沉的天突然电闪雷鸣,一场瓢泼大雨倾盆落下。
冰凉的雨将洛笙淋了个透彻,雨水如同一根根银针刺她在身上。
她透过不知被雨水还是泪水朦胧了的视线,看见御书房依旧紧闭的门,深深的绝望淹没了她。
天黑了,雨却未停。
“咳咳咳……”
洛笙惨白着脸咳嗽了几声,意识似乎也逐渐模糊了。
终于,她再也撑不住身子,缓缓往前倒去。
没有预想中的摔倒,手臂的暖意唤醒了她些许意识。
看到身侧突然出现的张景白,洛笙眼眸清亮了些许,哑着声唤了一声:“王爷。”
张景白撑着伞,一如既往的清冷,见她稳住了身便撒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