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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家里人乐乐。今儿个远远的瞅见山口往下百几十米,暗暗的瞧不太清楚的路上似乎有啥子东西在耸动,莫不是熊瞎子?
太阳终是落了,这山路立刻就更暗影迷离了,这时他细听却似乎是人声喘息。再一细听又没了。想着一家人必是在等他晚饭的时辰了,遂摒弃了好奇心回头往家赶去。
陈二木的身影转头已是不见,老丁蛋子从下往上的倒望得清楚,要不要叫他搭把手呢,这一路上山直背个人,饶他本是吃这碗饭的,也有些吃不消。但他转念咬了咬牙,已是最后一小段路了,没得让他占了便宜。他这么自以为是的想着。
略停下歇歇,暗喝一声,使出吃奶的劲背着个人儿,终于进了村口……
雨停了许久,今晚的月亮却是分外圆满,老丁蛋子望着天又猛的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背上的人儿还是没有动静。好在他的竹楼就在村口第一家,很快很快就到了。他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对背上的人儿说,还是对他自己……
借着些月光摸进屋,放人在铺着干席的床上。他就去寻煤油灯来了,这也是希罕的玩意,灯油要镇上买。村里头还没通上电,连煤油灯少有人家用,多半是也就着些柴火光亮弄完晚饭就早早歇了。
跳动的灯火让这老屋立刻亮堂起来。他想想推开门朝外间望了望,寻思找个大娘给这姑娘换件干净的衣裳。可时间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惊动的,弄得不好就得鸡飞狗跳的……只是好在这大半日的,也应该半干了罢。
从他午后下山到现在,大半天光景;少说也有好几个时辰了,又背了一大活人。实在是又累又饿了。又想着给这小河边上捞上来的姑娘也弄一口,所以便生起火来,胡乱弄了锅粥,烤了几个红薯。自己填好了肚子,另盛好一碗,放在个有一条腿略歪斜没来得及修整的圆木桌上。
跟着托着灯放近些,踱到床前看一眼这女人。又拿了自己的旧脸巾子先给女人脸擦干净了,搂了搂头发;一张泛着清洌之气的白净面庞就呈在眼前,有一种炫目的光亮的底色,即便是在这茅屋竹舍,烛光暗淡。她静静也夺目肃然。让人既不忍离开,亦不敢冒犯。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