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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可床头依旧挂着避孕的香包,房内点的烟更是如此。
谢宜戴上头纱,走出府。
欢毒再发几次怕是得要她命,得想办法解了这毒。
城内有一处三教九流聚集之地,这毒本就奇,说不定在那能碰上运气。
“夫人,咱们还是回吧,这里不安全,真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王爷没说过我不可以出门。”
“这........”
如意被噎了下,只好老实的跟上。
来往的人堆散发着汗水的臭气,她的穿着与这格格不入。
谢宜掩鼻继续向巷子深处走,一路边走边询问有没有什么药铺子。
锣声震天响,敲了下后那人便走进简陋的门里,但许多路人纷纷跟了进去。
“去看看。”
“夫人!”
那扇门后别有天地,谢宜下意识震惊的抚上胸口。
足足有六层之高,虽然每一层逼狭,但层层叠叠着向上,让人有一瞬目眩。
人群如蚂蚁般填满了空当,叽喳吵闹。
“夫人,咱们回吧,您真的不能来这。”
见她向上走,如意急的快哭出来,“王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正好,她想看看衡国的顶梁柱,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样的。
挤到最前头,谢宜才看清大家在吆喝什么。
一楼的围栏里有两个人面对面,如同斗兽场。
不过厮打的是两个活人。
隔着距离她仍然能看到两人纷纷挂彩,血迹染红半边脸,冲着你死我活去。
周围有人押注,右手边的那个明显更多。
右边的少年似乎有点眼熟,拳拳砸下去见血,很快对面就招架不住了。
但,左侧人突然从袖口挤出把尖刀,攥在指缝里,快速捅向少年的腹部。
谢宜惊诧的倒抽了口气,“他有刀!”
一边看客切了声,不屑的摆手,“正常正常,有人要输钱了。”
若都赤手空拳,打死打伤都是规则,可这明摆着耍赖。
刀在指缝间,就算他抵挡也会被刺伤。
“喂。”
谢宜实在忍不住拔出头上的簪子,扬手扔了下去,“用这个。”
底下的少年昂起头,愣了下接住。一手捂住伤口,一手反击。
一瞬扭转了局势,满是血汗的脸上迸发狠意,不再留手。
她看了会儿,转身走出去。胜负已定,没必要眼看着死人。
还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