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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俺龙哥叫你陪一杯酒怎么了?别给脸不要脸!”一个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的公鸡嗓恶狠狠地叫嚣着。
“大哥,我不会喝酒。我阿爸说了,你们这桌免单。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盛装傣族姑娘双手合十,不住地哀求着。
“小姑娘,龙哥是缺钱的人吗?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跟了龙哥,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强似你摆地摊。快过来吧!”说着,公鸡嗓一只黑手朝姑娘高耸的胸脯抓去。
不料,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了公鸡嗓的魔爪。随之,公鸡嗓声嘶力竭地叫唤起来:“哎呦,痛死了!你他妈谁呀?敢扫我们龙哥的兴?”
薛天明把公鸡嗓甩到一旁,说:“一帮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能耐?滚一边去,别打扰了人家的生意。滚!”
“哎呦,谁家裤裆破了,露出你个鸟来?小子,也不买四两棉花访(纺)一访(纺),竟然敢出头管龙哥的闲事!”旁边一个光头大汉骂着,手中攥着个啤酒瓶蹿将过来,抡起瓶子就朝薛天明头上砸去。
“快闪开!”不少人惊呼起来。
薛天明手腕一翻一绕,啤酒瓶不知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上。“啪”地反手一挥,就像在光头大汉的脑袋上拍碎了一个大西瓜,红的瓤,青的皮,稀的汁水,顺着脑袋脖子脊梁往下流淌。自然,青瓜皮是没有的,只是几块碎啤酒瓶子玻璃而已。大汉的头皮被摔破了,血糊烂酱,一派狼藉。
大汉摇晃了几下,仰面朝天,“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身体倒下去的时候,砸翻了一张简易小桌,一口刚烧开的火锅蹦将起来,“咵”地一下扣在大汉血里呼啦的脑袋上,将昏迷中的他烫醒,旋即又疼得昏迷过去。
那个被称为龙哥的汉子跳将起来,气急败坏地叫道:“弟兄们,废了他!出了事由我担着。”
“呼啦”一声,五六个大汉舞刀弄棒,围住了薛天明,口中不住地吆喝着:“小子,跪下!”
薛天明抓起那瓶汽水,将最后一口喝到嘴里,惋惜地说:“本来想好好吃顿饭,偏偏一群恶狗扰人雅兴。罢了,就拿你们练练手吧。”
公鸡嗓忳出一把砍刀,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