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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江岁宁。
沈律言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江岁宁的。
沈律言叫江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江秘书。
江稚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沈律言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沈总?
江稚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沈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稚瘦了。
江稚笑了笑,没有。
沈律言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稚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稚。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沈律言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沈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沈律言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沈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沈律言挑眉,我努力。
江稚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沈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江稚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沈母都忍不住问:阿稚不舒服吗?
江稚摇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困了。
沈母又怪罪她的儿子: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稚。
沈律言举手投降,好吧,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您放心,我已经给她放了假。
这样才对。
江稚晚饭没吃多少,上楼之前从冰箱里拿出了瓶酸牛奶,一口气喝完,竟然舒服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了起来。
江稚和沈律言从结婚起就没有分房睡。
她更像沈律言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伴侣。
沈律言洗完澡就来亲她。
江稚退无可退,昨天晚上拒绝过他,今晚再毫无理由拒绝他。
沈律言大概是不会高兴的。
可是江稚也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别开脸,脸上有点抗拒,沈总,今晚也……
话还没说完,沈律言的眼神就沉了下去,嘴角还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江稚,我不喜欢拿乔的人。
江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