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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一大块的血迹。
我慌忙脱下衣服,再往镜子里看,后背心一片青紫,皮肉红肿。
好像被捶了几拳似的,皮肤有血斑,但绝没有流血能渗透衣服。
我皱眉,凑近衣服上的血迹,一股子血腥馊臭的味道直冲鼻间,恶心的我差点吐出来。
我立马把衣服扔掉。
“知善,知善!”
院门被拍的砰砰响。
大爷在大门外急吼吼的喊。
我忙着换上干净的衣服,打开院门,就听大爷说:“知善,出大事了,你三大爷的坟好像被扒了。”
“什么?!”
这下,我顾不得女人头七前不能去坟地的忌讳,急匆匆的跟着大爷上山。
二大爷和老叔已经到了,三大爷的坟被掘开,裹尸的被褥散落一地,原本塞在嘴里的口铃和戴在手上的金银扳指都在坟坑外。
三大爷的尸体,不见了!
我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当初我就说不能把她留下,老三非不听,这下好了,死了都没个善终。”二大爷隐晦的看我一眼。
老叔扯他一下,“你说的这是啥话?关知善啥事?保不准是山上的野狼野猪闻着味儿,把坟给刨了,毕竟没用棺材,只用几层被褥,也挡不住那些个畜生。”
老叔看向大爷,“大哥,你说这咋办?”
大爷也没个主意。
“把坟填回去,老陆尸体不见的事,你们当不知道。”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我循声看去,就见一个穿着成套西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他停在坟前,双手拄着膝盖,喘息声很重。
离得近了,我注意到他的膝盖和手肘都是土,看着挺狼狈。
他不经常爬山。
我得出这个结论。
“田大师,您怎么来了?”大爷认识这人,他告诉我们,这人叫田荣,是三大爷的朋友,去年给他看过香。
大爷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去年大爷去砖厂打工,住一屋的工友下班跟人喝酒,喝的烂醉,睡着睡着人没了。
大爷就在那人对面的床上睡觉,可把他吓坏了。
当时我给他打电话,听他说怕惹上脏东西,要找人给看看。
对于田荣的话,大爷很信服,他说把坟地重新填埋好,大爷立刻招呼二大爷和老叔干活。
完事后,田荣让大爷他们先下山,“我有些话要跟陆成添这闺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