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反常，让她莫名害怕。
萧司玄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突然拔出佩剑，反手一剑，干脆利落刺透了柳如烟的胸膛！
“啊？！！”
“为什么？玄……哥……哥”
柳如烟到死，也没明白宠她入骨的玄哥哥，为何突然冰冷的刺了她一剑。
萧司玄一言不发，抱着地上江妤苒的尸身，缓缓走出了监牢。
京城很快传出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帝君疯了！
他竟然抱着一具残破的尸体，领着三千金吾暗卫，血洗了天羽皇城。
曾经欺负过江妤苒的丞相府，定南王爷府，护国将军府，尚书府……全部被萧司玄亲手屠灭满门，血流成河……
残夜，寒气凛凛。
全身是血的萧司玄，眼底尽是开疆灭国的霸冷杀伐，带着江妤苒早已冷透的尸身纵马疾驰到了皇城郊外的一处荒坟前。
荒坟墓碑上刻着慈母罗寄风之墓，落款女儿江妤苒立。
江妤苒死了之后，不知道为何魂魄并没消散。她的魂这两天一直跟着萧司玄，看着他血洗全城，为她报仇……
眼下，她看到母亲的坟墓，顿时心口一痛。
母亲被乱马踩踏，死无全尸，她这个女儿都不能收尸立碑，简直大不孝啊！那这座坟，是谁立的？
萧司玄一言不发，只是痴痴跪在坟前拥抱着她的尸身，久久地盯着她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眸光中，似有深情，似有悔恨，她看不透。
最后，他闭上眼睛，两行清冷的泪，从那坚毅的眸中滑落，“看到了吗？我知道你肯定想陪在母亲身旁，我带你来了。”
“柳如烟害死了你，他们有份残害过你，我让她、他们、还有他做梦都想得到的江山，通通给你陪葬！还有我，我是伤害你最多的人，现在我把这条命还给你！”
他突然倒提长刀，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江妤苒冷笑，他居然殉葬！
为了她殉葬？
怎么可能？
不，她不要他躺在她的身边，她不要在黄泉路上与他为伴，让她死都死得不安生！
“萧司玄，你给我滚开！”
她咬着牙，疯了一般扑过去。
可当灵魂与尸体发生碰撞的那一刻，她突然眼前一黑……
————
江妤苒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是她悲惨的一生。
“萧司玄，你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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