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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图给你,希望以后,你有用得着的地方,你们既然已经办完了事情,那这次轮到我了。”
白鸷将那幅画放在了徐昊的手里,点了点头,便与送他们的仆人耳语了几句,那仆人听完,只是挠了挠头,并未回答什么,只是回到了院子里。
任雪这次像是有预感一般,抓着徐昊的衣角示意他快走,随后徐昊被任雪半拉半拖的离开了这所宅子的范围。
不到片刻的时间,那仆人又来到了门口,请了白贽进了院子,却并没有带他去正堂拜会主人,而是走近了偏厅,顺着小门,来到了一条连廊,在连廊的中间地段,坐着一个身穿蓝色坎袖的人,左肩膀缠着纱布,看上去没有什么血色,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纵欲过度。
他正是前日对语燕图谋不轨,反而被徐昊教训的,沧海平之子沧云飞。白贽看来,此时的沧云飞看上去有些憔悴,不过四十岁的样子,脸色煞白煞白的,手里抓着鱼食,用力的在池塘里撒着,就像是撒石头一样。
“少爷,人已经带到了,就是这个人,要来求见你。”仆人随意的说着话,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像是一句木偶一样。
“就是你,要见我?你这书生,来找我做什么?宅子老爷还健在,现在的传人又不是我,老的不找,小的不找,偏偏来找我这个闲人,有什么事情快说。”
“少爷是人中龙凤,千万不要自降身价,这几日我来到渤州,曾与少爷有过数面之缘,心向往之,这才前来拜访。”白鸷睁开本就不大的眼睛,嘴角咧开来笑着,脸的上半部分,丝毫没有什么变化,面容像是面具一般。
当然,眼前的沧云飞并没察觉什么不对,现在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山上美人的身姿,还有昨夜坏了好事的气愤,肩膀上的伤,涂了药粉,还是止不住疼痛。倒是他听得白贽的话,似乎很受用的样子。他资质平平,在十年前的锋海剑决就没有入围,似乎是隔辈亲一般,自己的孩子出生,天分极高,沧海平曾经评价远远超过当年年轻的自己,如此便倾尽所有的传授武学,如此一来,自己也就被边缘化了,时间一长,沧云飞便破罐破摔,成了渤州远近闻名的恶少。
“呵呵,你这书生,跑这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