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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染成了红色的,凤染连连续续的唤了几次水之后,才彻底将伤口边上的血迹处理,又打了一盆水清洗伤口,不一会水又红,凤染同情的又倒上止血药。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伤口才彻底的清洗好,凤染拿出白色的纱布,放在身边,又在医箱里找出最近才刚刚研制出来的现如今效果最好的伤药,轻轻的为他包扎。
“流了那么多血都没死,真是命大啊。”凤染又检查了一遍,发现花龄木身上有不止那一道伤,新新旧旧的还有好几道伤口,凤染有些心疼花龄木了,起身又出去端水进来,为他处理伤口,慢慢的给他上药包扎。
等一切都处理好了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想了想,凤染走到放丫蛋的那张床上,用银针为丫蛋扎针,没过多久丫蛋就醒过来了。
“染姐姐?”丫蛋迷茫的看着凤染,凤染对她笑了笑,“丫蛋,睡醒了?”
丫蛋点点头,往门外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或是听到麻婶的声音,“染姐姐,我刚刚做噩梦了,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大哥哥流着血,拿着一把刀,刀上都是血,阿娘睡在地上……”
“好了丫蛋,不过是做噩梦罢了,我刚给麻婶扎了针,麻婶这会还没有醒,丫蛋饿了吗?染姐姐给丫蛋做吃的好不好?”凤染摸摸丫蛋的小脑袋,满意的点点头。
丫蛋之所以会认为她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是做噩梦,那时因为凤染给他扎针的时候动了手脚,让丫蛋的神经麻痹成以为是噩梦。
“好啊好啊,染姐姐做的可好吃了。”丫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凤染,凤染轻笑一身,抱着丫蛋去了厨房。
“丫蛋,会生火吗?帮染姐姐生火好不好?染姐姐去看看你阿娘。”凤染将丫蛋放在椅子上,温柔的说。
“会啊,阿娘做饭的时候都是丫蛋生的火哦。”丫蛋自豪的说着,还拍拍胸脯,一副我最厉害,快夸夸我的蠢萌样。
“呵呵,丫蛋真厉害!”凤染揉揉丫蛋的小脑袋,温柔的笑着。
安排好丫蛋后,凤染去了麻婶的房间,见麻婶已经醒了,不过精神有着恍惚,“麻婶,我是凤染,麻婶,你还好吗?”
麻婶四处张望,然后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