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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跪着的胖子们战战兢兢,哆嗦个没完。
大门一关,屋内越发阴森,几十个铜盆忽然轰得一声一齐燃起来,窜出一股股浓重的黑烟。
灯油燃烧的气味,刑具上的铁腥气,和尸臭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沉闷的空气中,令人作呕。
与此同时,十几架十字刑桩被人从阴暗的角落里缓缓推出来。
上面精铁打造的琵琶钩哗哗作响,钩尖反射出令人畏惧的寒芒。
刑桩嗵得一声,停在十几人身边,吓得这些人又是一哆嗦!
“大总管饶命,这些人确实不像官刀儿匠所为,还请大总管明察呀!”管理刀儿匠名册的掌薄太监蔡英眼见情势逼人,磕头如捣蒜。
“蔡掌薄,咱们都是同一批入宫的老人了,你也该知道规矩。”曹司督眯眼凝视着蔡英。
蔡英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叩头道:“大总管救命,奴才愿将全部身家,尽数孝敬大总管。求大总管瞧在与奴才相识一场的份上,饶过奴才吧!奴才委实不知啊!”
“来人,将蔡掌薄挂上去!”曹司督语气陡然转冷,嚯得一下站起身来。
“喏!”几个膀大腰圆的太监立刻奔上前来。
蔡英大惊失色,连声道:“大总管饶命,大总管饶命啦!”
太监们不由分说,扒了蔡英的上衣。
一名大太监挥起琵琶钩,只听哧得一声,琵琶钩已经钩进了蔡英的琵琶骨。
凄厉的惨号声顿时回荡在地牢内,令人毛骨悚然。
太监们提起已经昏死过去的蔡掌薄,像挂猪一样,挂在了刑桩上。
一瓢冷水兜头泼下,蔡英打了个摆子,醒了过来。
疼痛立刻让他忍不住直哼哼,血水哗哗的往下淌,流到了刀儿匠们脚边。
吓得前面的刀儿匠哇哇大叫,本能的就想溜!后面的刀儿匠也都畏惧的向后爬,吓得面无人色。
不过这密封的地牢内,他们又能逃到哪儿去?
曹司督走到蔡英身前,惋惜的说道:“蔡老弟,并非咱家生来无情,实在是万岁爷被不明身份的太监行刺,你身为掌薄太监,怎能善了?”
“还有你们这帮阉制太监的刀儿匠,岂能一句不知道就蒙混过关。”曹司督脸色陡然转冷,厉声呵道,“咱家再问你们最后一遍,这些太监,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