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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
祝余不敢吭声,乖乖的站在那里低着头。
林大夫让他将衣服解了,转身回药柜翻出一包伤药,祝余看了躺在床上的白泽,有心说些什么。
林大夫瞪了他一眼,说道:“他一时半会是肯定死不了,但你再不止血就不一定了。”
祝余默默的闭了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老人忙碌。
以前父亲身体不好,几乎是常年泡在药坛子里。附近几个村子也只有林老一个大夫,一来二去两家也极为熟悉。
林老没有儿女,独自而居。平日里虽说话不算讨喜,但对祝余确是实实在在的关心。
林老一边给他止血,包扎着伤口,一边喋喋不休的念叨着。
包扎好后,他又重新抓了药,到厨房开始煎煮。祝余看着床上的小孩,这会在烛光的照耀下。他才看见小孩脸上的巴掌印,他死死地盯着那红印,总觉得之前对那人还是太仁慈。
过了许久,林老将药碗端过来,祝余将小孩叫醒,准备给他喂药。老人将他赶到一边,一脸嫌弃道:“自己都这副样子了,还能照顾谁。”
转过身他一脸和蔼的冲白泽笑了笑,将药汁吹了吹,递到他嘴边。
祝余看着老人变脸的样子,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只是他这副样子又被老人瞧进眼里,惹来一个白眼。
“不过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装什么老气横秋!”
在林老这耽搁到后半夜,祝余提上药起身离开。白泽从床上爬起来,揪着祝余的衣摆,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往前走。
祝余蹲下身子,欲背他离开,就听林老冷哼一声,说道:“怎的啊,老头子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了,你的胳膊不要了。”
听到这话,白泽的眼神一下清明了几分。视线立刻落在祝余的胳膊上,虽然伤口此时已经包扎好,但衣服上的血迹依然触目惊心。
白泽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顷刻落下。
不等祝余反应,他又立刻抹了泪水,揪着祝余的衣角,认真说道:“祝余哥哥,我可以自己走的,不用你背。”
祝余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笑着安慰道:“小泽放心,哥哥没事的。”
白泽重重的点了点头,两人在夜色里渐渐远去。
回到小院后,小孩坚持要查看他的伤口。祝余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