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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着步子,伸出手指抚摸着这里摆放的物件。这里的器皿竟然不是木制的,这摸上去的手感是冰凉凉的,竟是她也不清楚的材质所制成的。
这慕容国,还真是处处都透露着神秘好玩。
而一边看到她的手从大袖衫礼衣里伸出手指的容澈,鼻血已经淌到了嘴角。
天哪,那是一双怎样好看的手啊!纤纤玉指?手如柔荑?指如葱根?不不不,这些词语远远不够形容她伸出的那双手。
身为手控的容澈,真的好想请人给这双手画一幅写?真,实在不行拍一张照片也是可以的啊!
这双手,实在是太好看了吧!
“卿,为何流血了?”
苏瑾安抬头,却见刚刚的翩翩公子此刻一副痴汉像的盯着自己,鼻血流至脖颈,苏瑾安眉头一皱。
容澈是何人?自己乃是前往慕容国和亲的公主,见了她不行礼还竟敢用此等目光看向自己?他难道不怕那位娶了她的王爷,将他千刀万剐?
传闻中,那位慕容国的和亲王可是一位以食人血、待人手段及其阴狠而恶名昭昭。
而被这位和亲王提到的贵族们,宁愿将家产如数送给和亲王,也不愿同和亲王说上一句话,扯上一丝关系。
由此想来,被和亲王抓了不知是何把柄的父王也应是如此的想法吧,将自己最疼爱的小公主送给这位和亲王做王妃,以求能够得到和亲王的手下留情亦或是网开一面。
她的父王是一国之君,一朝之主,惹上了和亲王这种狠角色,他总不能把祖辈们打拼下来的江山拱手相让吧。
于是,便只能牺牲自己的女儿了么。
身为安朝的公主,远嫁和亲都是迟早的事情,哪怕父王曾经也曾允诺过她,“安安可以不用像历朝的公主一般,为国家安宁而背井离乡远去和亲。安安呢,是孤最疼爱的女儿,孤一定会让安安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嫁之事。”
此话倒是说的比唱的好听。
身为安朝唯一一位公主,她只能是先为公主,后为人女。
“啊……那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