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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月捂着脸:“祖母,连您也怀疑我?”
江老夫人定定看着她:“我不想怀疑你,可你从不是不懂事的人。”
“刚才在文远侯府我就已经察觉到不对,谢家送的鸳鸯佩你鲜少带在身上,都是在房中好生收着,偏今日就带了。”
“你定亲的玉佩丢了,不来找我和你二姐替你出头,反倒自己去抓贼,还越过我们去找了文远侯府的人!”
江锦月哭声一顿。
江老夫人面色沉厉地看着她:“文远侯问你话时,你不仅没撇清干系,反倒话里话外都带着阿楹。”
“阿楹才来京中不久,第一次外出赴宴,跟其他人完全不相熟,根本不会有人留意到她,可你却让文远侯将矛头对准当时不见的阿楹。”
“要不是阿楹坠湖受伤,又言行机灵全了陆世子的话让文远侯无话可说,光就她体内有药这一点,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被验,就算能逃得过谋害镇南王世子的罪名,她和陆世子同时中药又曾同处一室,就能让她身败名裂名节尽毁!”
江锦月被问的心虚害怕,强辩出声:“那也跟我没关系,我当时只是慌了神,哪能知道跟陆世子厮混的是她。”
“祖母,我知道您心疼她,可我也是您的孙女,您怎么能这么冤枉我。”
江老夫人沉着脸看着江锦月,见她哭哭啼啼咬死了不肯承认,只说她是真的被人偷了玉佩才会去找文远侯府的人,还说江老夫人偏心苏扶楹才会冤枉了她。
江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你以为你不愿意承认就能了事,还是以为你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能瞒过文远侯府的人就没人能够查得到?”
“陆世子身份尊贵,此事又牵扯到镇南王府。”
“他今日受伤被人下药,事后陛下定会派人追查,你能在文远侯府里行事想必是收买了他们府上的人,除非你能将人斩草除根直接灭口,否则你以为陛下下令之后会没人查得到你?”
江锦月脸色顿时一白。
江老夫人看着她冷声道:“你要是承认了,我和你祖父还能想办法救一救你,要是咬死不认,等到旁人查清来龙去脉,到时候死的就不止你一个人。”
“谋害镇南王世子,毁人名节害人性命,别说是你,就是整个江家都得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