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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得了?”楚陶冷冷一笑,“我若是记得没错,楚家签奴契是终身的,我就算打死你,也无非是说出去名声不好听罢了。”
语毕,楚陶意味深长的转了个身,俯视主位上座的人展齿一笑:“您说是吧,五姨娘。”
李喜儿呼吸一滞,扶了扶头上的簪,昂起头叹了口气:“陶陶,你是大小姐不错,家里的下人任你打骂也是不错,可你无缘无故打我手底下的大丫鬟,今日我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怕他们在我身边伺候的都不会尽心。”
“无缘无故?好一个无缘无故啊。”
楚陶踱步到一侧的客座上,捏着新上的茶尝了尝,“易安阁好歹是我的闺阁,在大小姐的闺阁上座,您一个姨娘不知者不怪,她一个奴婢心里还没有两杆秤吗?”
姨娘二字,楚陶嚼的格外重。
“现在忘了名分事小,往后冲撞了父亲和母亲事大,所以我让云翠打她,也是为了她好,您说呢?”
一时间,主仆俩的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李喜儿仿佛要从楚陶身上盯一个洞出来,她怎么听不出楚陶是在指桑骂槐骂自己不懂规矩?
可她嗫嚅着嘴半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出来,只能脸色不佳的僵着身子从主座上挪了下来。
楚陶将手中的茶杯顺势往地上一扔,碎片擦着李喜儿的脚边划过,吓得她哇哇乱叫。
楚陶嘴角含笑:“哎呀手滑……姨娘您啊,就是脾气太好,世上哪有不顺心就不好好伺候主子的奴才呢,放我这里,我给您驯化两天再送回去,保准听话,半分忤逆都不敢。”
说完,不等李喜儿接话,楚陶就将目光射向春归,冷似冰霜,“把地上给收拾干净了去,现在。”
春归忙求助般看向李喜儿,“姨娘......”
“陶陶啊。”李喜儿亲昵的凑近,想要套个近乎。
楚陶睥视了一眼,没应。
“春归是不好,我带回去严加管教就是,今日我来,一是为了看你。”李喜儿思索少顷,不愿再被楚陶牵着鼻子走,有意移开话题,“二来你也能猜到是为了你弟弟,他到现在还在佛堂里跪着呢,你受伤固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可睿儿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啊,你和一个孩子就别置气了,我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