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脸。
再后来刻意去淡忘这件事,就真的想不起来了。
此刻,江司砚站在台阶下,无奈地摊手:
「画倾,我实在没想到,同样的事,能发生两次。」
我脸一红,故作淡定地往外走。
江司砚拉住我,「这么晚了,你去哪?」
「换个地方睡。」
「我看你脚磨破了,不疼吗?」江司砚拉了拉领带,进屋开灯,「进来吧,又不是没睡过。」
「……」
这人真是一分钟不讽刺我就憋得难受。
说实话,脚踩 8cm 高跟鞋,已经让我的脚没了知觉。
脚后跟已经渗出了殷殷血迹。
我头皮一麻,扭头扎进了江司砚的公寓,客客气气地丢下句:「这么晚,真是打扰了。」
江司砚早就对我伪善的面孔习以为常,哼了几声,从鞋柜里拎出一双崭新的女士拖鞋。
准备倒是齐全,估计平常没少带女人回来。
我刚进屋,就踢掉了高跟鞋,赤脚扑进江司砚家的沙发上,散开了头发。
江司砚提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我正眯着眼翻手机新闻,
「江总,解除婚约的事可要快一些,不然明天闹大了,咱们两家都不好收场。」
「放心。」
江司砚突然握住我的脚踝,湿哒哒的棉签印在了伤口上。
一丝隐痛传来,我嘶地一声,本能地缩脚。
江司砚用了力,重新拖回去,「消毒,别动。」
掌心滚热的温度意思不落地渗透进我的皮肤,江司砚的动作很轻,指腹轻轻撑起脚踝处的皮肤,极有耐心地一点点涂抹。
这样一对比,我的脚踝倒显得纤细很多,在他的大手里,白皙又脆弱。
我眯着眼,撑着下巴认真打量着他的侧脸,「江司砚,你要不考虑下当我们宋家的上门女婿。」
江司砚动作一顿,抬眼,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道,「画倾,你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嗯……」我伸了个拦腰,「这样,你所有的生意,就都是我的了。」
「可以,随便你吞。」江司砚低头笑了,给我贴上了创可贴,「包括我。」
我还不知道他。
我把脚从他掌心抽出来,「别了,你和江宇,半斤八两。」
但是江宇跟我吹牛逼,说他叔叔一个月换八个女朋友。
我正准备爬起来洗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