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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你说赌什么?”
李政光道:“我输了叫你爹。”
钟雪海冷笑道:“你这是没有底气的话,今天这桌酒席钱你出了,我喊你一百声爹,怎么样?诚心打赌,就要放血——赌一桌酒席干不干?”
李政光道:“干就干,还怕了你不成?”
拜师宴至晚方散,张忠民没有喝什么酒,也没吃多少菜,家境如斯,他不能不心痛钱。回到家里,母亲陈氏一见面就问道:“一共花了多少钱?”
张忠民道:“把酒钱算在内六百多文。”
陈氏心如刀割一般道:“六百文钱,我和你妹妹织鞭炮屁股要坐出茧才能挣到。”
张忠民道:“心痛也没有用,这是省不了的。”
陈氏道:“你爹都已经谢过师了,你是徒孙一辈的,没听说过有拜师祖的,道理上通不过。再说了,杀人也不是什么很难学的手艺,这活只要有胆子,谁都可以干。”
张忠民道:“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多嘴,传出去还说我们小气。”张忠民其实不是心痛一桌酒席,他认为这是应该的,他心痛的是正式行了拜师礼,凡三年之内的“红包”钱要拿出一半孝敬师父,所以,他才迟迟不愿办酒席。
又过了二天,张忠民到衙门点卯,李政光急急地通知他道:“你快点回家做准备,十月初五新宁县办人,州署点了你的将。”
张忠民不解道:“初五不是后天么,能赶到吗?”
李政光道:“没问题,去新宁最多两天路途,你还可以安安稳稳休息一个晚上。”
张忠民问道:“柒爷爷也去么?”
李政光道:“废话,你还没出师,他当然得陪你上法场,万一你经验不足砸了场怎么办。”
张忠民听说柒天武跟他一路去,放下心来。当即他回到家里带上换洗的衣服,随后李政光也陪着柒天武过来了。李政光把两人送至玉带桥,才把介绍公文交给张忠民。
李政光回转后,张忠民、柒天武一直南行,路上饥餐渴饮,到了次日辛牌时分,终于抵达新宁县衙。负责接待的是一位名叫陈新民的公差,他把张忠民祖孙二人安排在崀山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