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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辰那样冷心冷肺的渣男,像我这样英俊帅气的暖男入不了你的眼,也就我们家小琼有眼光。”
“车子的修理费算我身上。”
“啧,好一个夫债妇偿,真是造孽啊。”
“放心,我会在谢逢辰的身上敲回来。”
秦昭叮嘱萧实初修车的时候记得要回发-票,她也好拿着发-票去找债主。
这件事情到底是谢逢辰发疯导致的结果,她犯不着帮他背锅,更何况既然决定离婚,那就把一切算清楚,免得狗男人真以为她会跟以前一样,为了得到他的怜爱,心甘情愿的帮他擦屁股。
萧实初朝着她竖起大拇指:“昭宝,有债必追,睚眦必报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嘛,也不知道姓谢的当年对你施了什么咒语,竟然让你扮了三年的贤良淑德。”
秦昭自嘲道:“大概是因为蠢吧。”
三年前她跟谢逢辰结婚,谢家人不待见她,身为丈夫的谢逢辰让她守了三个月的空房。
她见到他时依旧是满心欢喜,也满含期待,可谢逢辰的第一句话不是嘘寒问暖,而是嘲笑。
“秦昭,你可真蠢!”
秦昭至今不能理解,就算是一个割肾救命的陌生人,他总该露出一丝感激吧,而不是憎恶与嘲弄。
……
谢逢辰薄唇紧抿,一言不发的开着车,车内的气压格外低迷。
北炎战战兢兢道:“谢总,看得出其实您心里有秦小姐的位置,要不要我下车把她请过来?”
谢逢辰骤然发出一声冷笑:“要不要我送你先去挂个眼科,顺便拍个脑CT,顺便批准休假?”
他哪只眼看到他在乎她了?
北炎立刻欲哭无泪:“谢总,我刚刚做过体检,身体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胜任您交给我的任何工作!”
谢逢辰冷冷道:“我希望这种误会不要再听到第二次!”
他怎么可能喜欢秦昭那个蠢女人,就算养条狗,只要狗链子还在自己手里,也不准许它去别家觅食不是?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后,谢逢辰朝着后视镜看了一眼,只见那抹扎眼的红色依旧扎在绿化带里,他的心情莫名的有些爽。
“你觉得秦昭为什么会出现在萧实初身边?”
北炎的心刚刚落地,一听到自己被点名,那颗心再次颤-栗起来。
这句话落在他的耳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