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是，便带过二生来，将其放在桌子旁。
二生似乎认主，跳到大司命的腿上，顺着衣服爬上了大司命的衣襟，一屁股坐在他的肩膀上吱吱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二生，可还认得我，我还喂过你嘞。”少司命笑着说，手中的棋子依旧不知该放到何处。
二生冲着他吱了两声，又趴到大司命耳朵旁吱吱去了。
少司命尴尬的笑了笑。
大司命也笑了笑，像是个孩童一般，任谁也不会相信他是个六旬老人。
“老师，学生输了。”少司命敬重一礼，见大司命点了点头，就动手收拾起棋子来。
“学生还有一点不明白，不知老师可否为学生解答疑惑？”少司命一边守着棋子，一边说到。
“是华仆射的事情吧。”大司命轻声说到。
“学生不明白。”少司命低着头。
“我知道你与华仆射交情匪浅，两家交好，朝堂上你想提他说句公道话，但，天子之怒岂是我等臣子可承担的？”大司命右手握着茶盏，左手遮挡着，细细的品尝了下茶盏中的茶叶。
“可是圣上已动恻隐之心，华仆射可救啊，老师！”少司命皱了皱眉头。
“那你可知华仆射所犯何事，得罪何人？”大司命哑声道：“老朽幸得皇恩，诚任皇师兼任太子太傅才略知一二，华仆射得罪伏羲氏，偷盗六十四卦图，引得伏羲一族大怒，如今万人书已经送至御书房，失一人安天下，天子这笔账又怎么算不清楚！”
少司命皱了皱眉，像是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二生从大司命肩上一跃而下，砰的一声落在棋桌上抱起一颗棋子开始啃。
“二生，你怎么什么都吃！”大生刚烧好水换茶，低头便看见二生抱着棋子，急忙把棋子从二生嘴里抢过来。
“有些事，或许可以说，有些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大司命沉声道。
少司命不语。过了许久，炉里的柴烧净了，大生打了个哈欠去院子里抱柴去了，二生缩成了一个球，静静地躺在火炉旁，好像睡着了似的。
棋桌上整理干净了，茶水也换了一个遍，少司命稽首一拜，说道：“弟子明白了，是弟子太贪心了。”
大司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