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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姐清静?”妙语有些担心。
“不必在意,我并未睡着。刚刚不过是闭目思事罢了。”寒璃笙淡声解释,她可不想小丫头又成天胡思乱想的。
闻言,妙语似乎舒了一口气,才轻快道:“小姐真真是料事如神,那景国军队的粮草果真在边境村庄。妙语不过才到那村子几日便被人盯上了,好在您啊有先见之明,早早儿让妙语扮作出走的商贾之女,否则妙语想要不被人怀疑的脱身还真有些难呢!”
寒璃笙笑笑,伸出纤纤素手,屈指在妙语额上轻弹一下,见小丫头有些控诉的眸子盯着自己,才道:“暗探敌营还敢这么跳脱,真真是嚣张之至。”末了,还轻声自语,“也不知这些年来我这般喜静的性子如何将你这么个活泼的脾性给受下来的。”闻言,小丫头立刻有些紧张地将她望着,大眼睛里满满的慌乱。似乎生怕寒璃笙抛弃自个儿似的。
在小丫头慌乱的目光下,寒璃笙浅浅一笑,“想什么呢,你可是我最欢喜的小丫头啊,你家小姐我怎么可能忍心抛弃你呢。”
笑意如月下琉璃,清冷华丽得晃了妙语的眼。恍然间,她仍是那个艳骨无双、风姿灼灼的寒家大小姐。
秦泽府上有一眼清泉,泉边有一株合欢,如今虽已过花期但也不知秦泽用了什么法子生生让这株合欢开到了了八月。
此时,那位光风霁月的祁王殿下正斜斜倚在合欢树上,骨节分明且白皙得过分的手上拎着个酒坛子,黑与白的碰撞让这位本是金尊玉贵的殿下显了几分妖异。
随侍进言垂手立在他身后,脸上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秦泽灌下一口酒,其实不是什么烈酒,更不是什么名酒,只是那个人自己琢磨着酿出来的醨酒,比不得塞外的“过雁醉”、江南的“女儿香”、景国“归客乡”,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能说它的喝法有些不同寻常——取月前繁花一种,置于亭台阴处阴干,而后细细研磨成粉,于饮酒前放入酒坛中捣匀,其中,尤以桃花、合欢、海棠三者为甚——只是不知为何他每每饮这酒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那个人还在。
他还记得他曾经问过以此法饮酒可有什么特别之处,那人答“无甚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