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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但不过片刻,他口吐白沫,朝后倒去,身体扭曲着,挣扎一会后没了动静。
电光火石间,扶桑脸色大变。
中毒!
“大夫,赶紧叫大夫!”王嬷嬷惊慌的去捞宜宣的身子,不断喊人,“世子,你醒醒啊,世子!”
曲垣着急起身,从首席走过来,满脸焦色,命令自己的贴身侍卫,“徐征,去请大夫。”
“他中毒了。”冷静到近乎冷漠的声音响起,“把人放平,把口中异物清出来。”
王嬷嬷悲痛的望向扶桑,她正扣着宜宣世子的右手把脉,一脸肃色,许是她的神色过于认真,王嬷嬷情不自禁照做。
扶桑摘下腰间挂着的荷包,从里面取出针灸包,在桌上铺开,取出银针刺入手腕线上两寸处的内关穴,再附身将耳朵贴在宜宣的心口处。
心跳无反应。
眨眼间,扶桑又取出三根银针,第一针刺在人中,第二针刺在第二与第三掌骨间的劳宫穴,第三针刺在左臂位于肘横纹外侧端的曲池穴。
接连三针下去,心跳仍无反应,扶桑便知道救不回来了。
扶桑无比镇定,走到暖阁一侧,去拿烛台上的黄色蜡烛,将其点燃,拿回席间,举在宜宣瞪圆不闭的眼睛上头照。
瞳孔涣散不聚,脑死亡。
“死了。”扶桑吹熄蜡烛,慢慢将银针拔出。
“胡说八道。”曲垣脸色黑沉。
王嬷嬷在颤抖着双手去探鼻翼下的呼吸,好一会,她身子垮了下来,眼泪开始往下掉。
苗怀柔急急慌慌地走过来,又急又怒,道:“扶桑,你就是不想嫁,也不能毒害世子啊!”
扶桑抬眸,沉如水的目光刹那间若结冰了,寒气逼人的射向策划今日小宴的人。她生得美,美得如一团灼人的火,怒时盛极,气势逼人。
苗怀柔眼神闪躲,垂着泪望向伤心者,“王嬷嬷,这事……还得尽快通知侯爷。”
经苗怀柔提醒,王嬷嬷瞬间又有了支撑,目光阴沉的怒瞪着扶桑,“侯府侍卫听令,曲府有谋害世子之嫌,守住曲府,府内人一律不得出。”
谋害世子的罪名,曲家担待不起,眼下有个罪人,曲垣几乎不曾思考真假就给人定罪了。
“孽畜。”随之一巴掌用尽全力朝扶桑挥出。
扶桑闪身一避,指尖不知何时夹了枚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