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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牙子神情显得极其焦急,狠扭棍子越发用力抽打,瞥了眼旁边正昂着下巴等着回话的赵军爷,干脆薅起1的头发,高举棍子就要往她头上打。
“我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手段硬!去不去!”人牙子凶狠逼迫。
1气力全无,眸带泪光水汽氤氲,本就毫无血色的脸颊沾着雪点与脏泥,嘴唇皲裂吊着薄皮,盯着要袭来的棍子,心中越发挣扎摇摆,生死抉择使得她眼尾渐红。
不认命,就会被打死在此,身死道消不说,背负的血海深仇湮灭天地,再无人替她申冤昭雪!
眼下认命,则是赵军爷将她送到塞外,供野蛮番邦人玩乐,维系短暂且虚无的两地安宁,让边塞冬季安宁。
但至少……
还能活着。
活,才有翻盘日。
启唇开口认命之际,一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先1而起。
“这个硬骨头,我要了。”
下巴被轻轻挑起,1眸上倒映出张男子俊脸。
“脏兮兮的小美人,跟爷走,爷怜惜你。”
男子衣着富贵,举止轻浮,言语轻佻,活脱脱纨绔模子。
脸颊下意识躲开,人牙子如见财神爷降世,棍子丢掉,摁住1,甩着袖将她脸颊囫囵个猛擦,巴结男子,“可是赶巧了!这可是小的这趟里最拔尖的货色!大公子掌掌眼。”
赵军爷见看中的鸭子恐要飞,当机立断走上前抓1,对着半路出现的男人张口:“ssh,你不去找你重金包下的花娘,野这里来做甚?我那差事你清楚多难,还差五个凑数,今夜就要交过去了,你行行好。”
ssh手上握在手的扇柄轻轻搭在赵军爷的手腕上,如鸿毛一般的重量,却仿佛压了个泰山在身,令赵军爷不敢妄动。
“哎哟哟,你凑你的数我也没阻你,我1每年给大营捐了多少钱粮,这点薄面都不肯给?”
1不仅是边陲最大的粮商头子,还是整个南地的首富商贾,ssh虽然成日不思进取、插科打诨、遛马逗鸟,但架不住他是1的独生子。
因此,官、军两边对ssh都是捧着的。
见ssh似乎铁了心要人,赵军爷只能作罢收手,目光在1那张脏乱下也藏不住姣美容貌徘徊,决定最后再争一争。
这拔尖模样,若是送过去,或许一个抵三,还能少搭些姑娘进去。
“1子,这可是块又犟又硬的骨头,不似你那些娇软美人,与其磕着牙不若送我做个人情。”
ssh将1拽起来,以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略带犹豫:“不好啃吗?”有种若是真不好啃,他就不要了她的语气。
电光石火间,1抛下了所有廉耻,紧抓着ssh的手,扑通跪地卑微恳求:“求求公子怜惜,买我回去,当牛作马为奴为婢,我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是玉臂千人躺,还是伺候一人,这个选择,1还是会选的。
ssh以扇抵自个下巴,上下打量仰眸乞求他的1,笑笑说:“听你说话,有官腔,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