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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炫从小与萧维桢一起长大,对他的风流韵事了如指掌,见他出言调戏纬彤,本是有些不悦,但见纬彤含羞恼怒的样子,甚是觉得喜欢,也便笑着不出面阻止,心里细想着此次遇刺的事情。
“维桢,倘若真的是萧奕所为……”萧炫打算同萧维桢商议对策,有一必然有二,日后事端一定更多,但见萧维桢示意打断了自己,他用眼睛瞟了下纬彤。
萧炫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说道:“纬彤是自己人,不避忌讳!”
纬彤心中冷笑,你说着信我,到头来还不是怀疑我。
纬彤起身对萧炫说:“太子殿下,我出事后,家母一定很惦念,既然并无大恙,就先告退回府了,谢太子殿下关心。”
萧炫想要叫住准备离去的纬彤时,一位小厮上前耳语,纬彤有意避开,走到萧维桢身旁行礼,“谢过将军,纬彤以茶代酒。”
萧维桢从纬彤手里拿过杯子,反扣在桌上,纬彤不明其意,萧维桢说:“无从说起的谢,萧某并未做什么。”
纬彤不知这个人到底是有趣,还是不知趣,也不再搭理他。回到府中,想起后日便是中元节,上世柔嘉下毒谋害太子妃邦媛,嫁祸给自己,如今可不能坐以待毙,映着月光,看着手中的笛子若有所思。
风吹芭蕉,潇潇夜音,让人觉得寒冷,纬彤抱紧自己,深深埋在臂弯,这样的寂静总让她仿佛回到冷宫,那样的日子,她不要回去,纬彤吹奏起笛子,一曲落下,她推开窗张望,院内四处无人,好像是在意料之中,随性把笛子丢到桌上,哪有这么神奇的事儿,可能当时只为脱险罢了。
纬彤点燃烛灯,凭借着记忆书写着上辈子太子妃邦媛所中下的毒,不信单凭自己就配不出来解药。
窗外一阵悠扬的笛音飘来,纬彤没有理会,把窗户紧紧关起。
笛音愈来愈近,纬彤把写好的宣纸四方折好,放入信封里,从窗缝中递了出去,烛光灯影下她瞳色赤红,对窗外的黑衣人轻声说:“明儿亥时前,我要见到解药。”
或许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十三方剧毒草混上三种毒虫磨成的粉,分不同时辰熬练成的无色无味的药粉,只给一天的时间,但今天听萧炫说他医术高明,倒想试试他有多少能耐,如果只是徒有虚名,便不值得自己大费周章的救他,早日弃子为好。
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纬彤修剪着屋内的小叶迎春,一刀一刀地剪掉那些碍眼而又多余的花枝,门被推开,纬彤没有回头顾盼,他果然准时赴约了。
纬彤稍稍退后,仔细端详着盆景,问:“觉得怎样?”
他从纬彤手中拿下剪刀,看着弯曲自然,盘根错节的盆景,清淡地说:“不应以疏为贵。”
“哦?是吗?”纬彤拿回剪刀,又是几剪,落枝纷纷,满意笑道:“主枝明明就不需要这么多。”
主人公叫萧炫长孙纬彤的小说是《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是作者佚名写的一本古言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可我不会吹呀。”笛子在指间旋转,玉络飞舞。萧维桢从她手中夺过笛子,站在她身后,轻握住她的手,捏着手指按着音阶点着笛孔,重复了两遍,松开了手。纬彤回忆着他的指法,尝试着吹起,随着微风,翠竹鸟语,萧维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