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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粟哽咽着,又强迫自己瞪大眼睛克制住不哭出来,看着账本,“王哥,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我再回去凑凑,过几天给你。”
王哥也知道陈粟和徐青阳的情况,但是陈粟的为人是邻里街坊有目共睹的,所以他并不担心。
“行,妹儿,不着急,你看啥时候有你再给就行。”
陈粟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往自家店里走,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陈芸见陈粟去了这么半天还没有回来,忍不住到门口张望,这马上到放学时间了,得要去接儿子了。陈粟大步往家走的身影忽然闯入视线,陈芸觉得陈粟有些不对,连忙上前。
“咋回事儿,去这么久呢?出啥事儿了不?”陈芸看着陈粟略晃的身形,一只手挽住陈粟的胳膊,带她进屋。
陈芸随便拉过来一把椅子,准备扶着陈粟慢慢坐下,却只见陈粟像泄了最后一口气一般坐上去,向后靠在墙上,眼神暗淡空洞,有点吓人。
“粟啊?你能不能听见姐说话啊?”陈芸看着没有反应的陈粟蓦地开始着急。“没事儿,姐,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吧,这儿你不用管了。”陈粟知道差不多该到接孩子的时候了,陈芸也应该要走了。
陈芸哪放得下陈粟,只觉得陈粟这次遇见大问题了,再三询问之下陈粟都不肯说,陈芸只好强行带着陈粟一同回家,伺机了解一下情况。二人关了烧烤店之后就离开了。
徐青阳估摸着时间,和几个过往的跟班儿一起回了烧烤店,却发现门已经锁了。几个朋友见状询问徐青阳,“阳哥,是不是我们连着几天来嫂子有点不高兴了?今天咋还关门了呢?”
徐青阳只觉在小弟们面前有点下不来台,“那不能,你嫂子就是去买菜买肉了,这不晚上还得开业吗!不耽误事儿,哥有钥匙。”徐青阳掏出钥匙串,挨个试找着没用过的备用钥匙,几番尝试后打开了门。
几个人坐在老地方面面相觑,几个小弟互相交换眼神,“哥,我们去买点酒和烟吧?”虽然说着,却完全没有动的意思。徐青阳明白大家的意思,但又不好开口真的让去,毕竟这些人都是以前一直跟着自己,也一直都是自己请客的。
“不用不用,跟哥出来还能用你们掏钱吗,你们坐着,我去。”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却没见几个小弟们偷笑。
“王哥,给我拿五包......算了,四包红塔山,还有两打啤酒。”徐青阳故作轻松,又补了一句,“还是记账,到时候我媳妇一起算。”
“又记账啊,上个月的还没给呢。”王哥将四包红塔山顺手扔在柜台上,力度有点猛,险些掉地上,眼神不屑地一动不动看着徐青阳。
“陈粟下午来了,要结没结就走了,她回去没和你说吗?”王哥不客气地语气令徐青阳有点恼火,敏锐地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