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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攥着身下的床单,心脏就像被揉碎了卷在一起。
又过了几分钟,傅温年打完了电话,慕禾明明很能忍耐,今晚却憋不住话。
她仰着小脸看向傅温年,抿紧柔唇:“慕安宁回国了吗?”
慕禾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慕安宁回国了的消息。慕安宁从小到大都活在被众星捧月的世界中心,没有人不喜欢她。
她刚落地机场,同学已经在朋友圈里大张旗鼓欢迎了起来。
傅温年穿了件深色敞口睡袍,淡淡朝她望来的眼神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嗯。”
慕禾沉默。
她不应该问的。
傅温年生气和不生气的的时候,是看不出两样的。
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神色,捉摸不透。
傅温年抬手关了灯,只留了盏床头的小灯。
慕禾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睛通红,一片潮湿。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枕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傅温年捞过她的腰肢,滚烫坚硬的身躯将她搂在怀中,贴近的身躯,亲密无间。
男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吐息灼热。
傅温年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温暖她的小腹。
他声音喑哑:“好点了吗?”
慕禾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她的温柔,诱惑着她一步步踏进深渊。
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里。
慕禾眼泪悄声无息沾湿了脸颊,她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说:“好多了。”
傅温年亲了亲她的耳朵,“睡吧。”
外面下着暴雪,簌簌的风声震得玻璃窗好像都在响。
慕禾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傅温年的怀里静静睡了过去。
时间如果能停在这个瞬间就好了。
她好像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
*
第二天清晨。
下了整夜的暴雪才刚停不久。
慕禾枕边的位置是空的,傅温年每天都起的很早,她下楼的时候,管家告诉她,先生已经去了公司。
慕禾吃完早饭,她没有时间去医院,只能先在手机上约了私立医院的医生。
隔着电话,医生问得很细。
“慕小姐,您昨晚忽然肚子痛,可能是因为先兆流产,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还是尽快到医院里做个全面的检查。”
慕禾脸色白了白,“好的。有空我会去的。”
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