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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怕被拆穿自己狐假虎威上得二楼一事,不等萧灼开口就上前一步:“不劳烦了,刑部还有事我跟将军就先走了。”
说完将手准确地插在了萧灼的胳膊和腰身之间,搀起他来就要走。
然后发现,搀不动。
她抬起头来,挤出一抹笑:“将军,快要下午了,咱们不走吗?”
萧灼未理会她,转头看向花妈妈,“你认识他?”
花妈妈一愣,试探道:“这位公子不是将军您的人吗?”
萧灼笑的耐人寻味,低头看着苏梓,“花妈妈的眼力可真是不错,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人?”
话音一落,花妈妈和苏梓皆是一惊,本来挺正常一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么不清不楚的?
花妈妈先是看了看苏梓的扮相容貌,又看了看他亲近的举动,忽而露出一抹
‘我都懂’的笑来:“将军公子放心,我嘴严得很,二位慢走!”
得,她是当他们在调情呢。
若有朝一日,传出来萧将军乃断袖之辈的流言,他可别怪到自己头上。
思及此,她上前一步紧挨着萧灼说道:“将军,咱们快走吧,都晌午了。”她都等不及看尸体了。
萧灼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也没跟她计较,只是喉结滚动,轻笑了一声,让她有点后背发毛。
刑部离醉花楼不近,萧灼是骑马来的,一出醉花楼便直接苏梓将扛上了马,不等她说话就一夹马肚窜了出去。
烈风拍在苏梓的脸上不说,马鞍硌她腰快断了,甚至还有一丝丝想吐。
他绝对是故意的!!!
两炷香时间的路被他缩短成了一炷香,等到了刑部大门,她头发全乱了不说,身子就跟散架了一样,脚踩实地的时候甚至有点目眩。
苏梓看着萧灼,咬牙道:“你这是公报私仇。”
萧灼道,“我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否则你应该被拴在马后拖回来。”
萧灼转身进了刑部,不少人停下脚步同他打招呼。
苏梓清怎么想怎么咽不下这口气,露出一抹狡黠笑意后,追上了他,用在场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喊道:“将军等等我,您既然从醉花楼把我带过来,就要对我负责呀。”
鸦雀无声,所有人心惊胆战地瞥了苏梓清一眼,发现是个眉眼清秀的少年郎,又看了看萧灼面无表情的神色,全都很有眼色的低头当聋子,该干什么干什么。
萧灼停下来,一把将苏梓清拽到身边,语气不明:“那是自然,本将军一定会好好对你负责的。”
“咳,”苏梓清讪笑一声,“开个玩笑嘛,尸体放在哪?”
萧灼懒得同她计较幼稚行为,带她去了地牢,越往下走,苏梓清越觉得阴冷。
苏梓清走到春华的尸体旁边,虽然已经过去几天,但是地牢阴冷,尸体还未腐臭。
“有手套吗?”
苏梓清朝萧灼问道。
萧灼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双手套扔给她,手套质地特别,光滑有韧性,却又薄如羽翼,好似是用什么东西的皮制作的,十分方便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