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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气的不轻,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
直到我收拾好了东西去书房找他,他正对着我娘的画像擦眼泪。
见我过来,我爹似乎猜到了什么,他语气满含不舍:
「月儿,你可想好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我爹又哭了,他拂着白花花的胡须:
「罢了罢了,你这孩子随你娘,从小就倔。」
我唯一放不下的,便是怕拖累他,我主动提出与他断绝父女之情。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同意了。
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我爹追了过来,把一枚洁白无瑕的玉佩挂在我脖子上。
这枚玉佩是祖爷爷留下的,寓意逢凶化吉平安无事。
我爹轻轻拍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我每次受委屈时一样。
我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爹爹。」
「哎,月儿乖,爹知道,爹都知道,去做你想做的吧。」
6
我抬起手抚上脸颊。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自从易初走后仿佛要把这辈子的泪都流完。
身侧的林景珩早已睡着,我翻了个身背对他,昏昏沉沉入睡了。
次日,等我醒来时林景珩还在睡。
许是我起身的动静太大把他吵醒了。
他烦躁的皱起眉头,手臂冲我揽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似得往后一侧躲了过去,他扑了个空,眯着眼看我。
看着突然就笑了,笑的止不住。
「江月白,孤如今都与你这般有默契了吗?」
同床共枕了三年能不了解吗?
我扬起下巴:「那是当然。」
他嘴角勾起,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小任性。
他没发脾气,反而是饶有兴趣的把头抵在我肩上。
我似乎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展了。
果然,在这段时间里我时不时的对他发点小脾气,闹点任性,他都全盘接受。
可我心里明白,对他而言这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就像一向乖巧听话的猫,偶尔冲你亮爪子但又不会伤到你。
让他感觉有意思极了。
这段日子我们相处的仿佛还真是对恩爱夫妻。
但这并不影响他去找别的女人,今日又是在百花阁厮混。
正准备睡的时候小厮传来消息林景珩让我去接他。
7
我推开房门的一瞬间,起哄声噶然而止。
所有人带着嘲笑的目光朝我看过来。
林景珩躺在塌上,怀里抱着一女子,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姿态慵懒。
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殿下,回家吧。」
他勾着笑,语气玩味:
「不着急,来给如意姑娘问声好。」
我眉眼冷了几分,抬起头看着他**的模样。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厌其烦的看我在别人面前出丑。
许是见我许久未出声,他不耐烦了:
「江月白。」
我捏着衣角问了声好,他这才满意。
周围人开始起哄:
「不亏是太子殿下,连太傅之女也心甘情愿臣服。」
「江姑娘气度大,我等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