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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他用麻绳绑住了手脚,蜷缩在地窖的角落里,身下只有一条单薄的毯子。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每次他一喝酒,就会到地窖里来折磨我,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手段。
他对我伸出手,在触碰到我肌肤的一瞬间我就像碰到虫子一样直犯恶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要躲,却又没法躲。
但这显然让他更兴奋起来,他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抓住我的左肩,把我放倒在地上,然后把蜡烛倾斜着凑到我身上来。
嘴唇都快被咬出血来,他对于我的表情显然不太满意,加大了蜡烛的倾斜角度,让蜡油更快更多地滴到我身上。
我浑身都是伤,被这种灼痛刺激得苦不堪言,终于不堪忍受,用力让自己被缚住手脚的身体朝边上滚去。
一大片蜡油全滴到了毯子上。
我的躲避让他非常不悦,他用力按住我,再一次把蜡烛举到我头顶上来。
“宝贝儿,别怕……”
他的狞笑和触摸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我觑了一个机会,忽然整个身体朝反方向滚过来,然后双膝一屈,用被绑住的双脚同时朝着他的脸用力一踢,他躲闪不及,竟然被我踢翻在地!
也许是因为喝醉了酒,他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倒下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爬起来,手里的蜡烛也翻倒在了地上。蜡烛就在我脚边,并没有熄灭,小小的火苗舔上了我脚踝上的麻绳,烧了起来。
我愣了一瞬,忍住疼痛,任由火苗灼烧到我脚腕上的皮肤和伤口,把束缚我的麻绳烧断。
麻绳断开的一瞬间,我跳起来,拔腿就跑。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并没有锁上地窖的门,我直接跑了出去。
身后的麻绳和毯子已经烧成了一片,躺在地上的渣哥很快察觉。他爬起来才发现,连他的裤腿都连带着被点着了,他暴跳如雷,一边跳着脚拍打裤腿,一边大步追了出来。
他一边在后面撵就一边破口大骂,嘴里吐着最恶毒的词语,诅咒我永世不得超生。
我清楚地知道,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假如这一次我再被他抓回去,我可能会直接被凌虐至死。逃离,也许是我活下来的最后机会。
我的手还绑在背后,根本就跑不快。但我像疯了一样拼命地控制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能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跑得快一点,更快一点。对我来说,这是一场生命的豪赌,我不能输。
好在他喝得很多,脚步踉跄不稳,跑出去的时候还在铁门上绊了一下,摔倒了。这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我不敢有稍许停留,沿着通往地窖的台阶,跌跌撞撞地爬了出去。
我没有衣裳,也来不及找,跑出来的时候顺手扯了一张桌布,直接冲进了夜色中。
一个年轻女孩,大半夜的赤着身子跑到外面去,完全不知道还会遭遇什么样的危险。可我宁可面对那些未可知的危险,也比我一辈子都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