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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对方心性,实际上是暗藏杀机,这点大家皆心知肚明。正是彼此都有些忌惮,才如此这般。
“好了!呵,废话咱们都不必多说,动手罢。”彪中天寡言少语,冷笑着道。说罢便纵身跃上十字崖就近的那处高山。
后事如何,次后分晓。
这里说起苏州。“尔适吴,我将归死。吾知不逮,我能死,尔能报。闻免父之命,不可以莫之奔也;亲戚为戮,不可以莫之报也。奔死免父,孝也;度功而行,仁也;择任而往,知也;知死不辟,勇也。父不可弃,名不可废,尔其勉之,相从为愈。子胥亲启。”伍奢风龙飞凤舞地书了一行字,便打包了细软金银,收拾行囊,出门去了。
姑苏,这里离吴国,可说只有一步之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素有人间天堂之称,风景宜人,有精致雕塑,还有美丽的姑娘,乃是鱼米之乡。但他不能待在这,尚有冤屈的族人,等待救赎。
此去千里,大概亦是不归之路,自古君君臣臣的框栏,扣死了臣民百姓,伍舍不信邪,苍天若无眼,那要天作何用?
“我就是天,即使一个人,也要活得像支军队。”伍舍对自己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纵凛凛兮雁门关,英雄末路兮泪满衫。雨凄凄兮瀚海志,仗剑悲歌兮骨未惭。声慢慢兮布衣故,四方云动兮怒苍山。
他只有一个人,睥睨的是,整个楚国,王侯到臣民,义之所向,虽万人吾往矣。一匹快马,一壶老酒,一把朴刀。快马越过千山万水,老酒喝得酗然大醉,朴刀不奇无光。
伍舍就这样,行至郢都,满城的箭矢都瞄准了他,稍有妄动便是万箭穿心。平王在高耸的城墙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伍舍,他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个不怕死的人了,平王认为自己是个有品味的人,虽有些昏晕,但他并不想杀眼前这人,不是惜才,而是觉得有趣。他是帝王,觉得有趣就该去做,就是对的。
在这漫天风沙里,他想起了曾最喜欢的姑娘,她那双眼牟干净无暇,略带一丝浅笑,有时候会脸红。偶然相遇,他说我只喜欢你,除了你谁都不要。她说男儿何不带吴钩。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