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欢：“……”
行吧，她承认陆尧这话也没说错。
陆尧：“还疼么？”
沈林欢：“你牙齿那么硬怎么可能不疼！都破皮了。”
陆尧：“下次换个地方打。”
沈林欢：“……你有病吧？”
还下次，听起来好像很期待似的。
正常人谁会盼望着被人打啊，沈林欢发现她越来越不懂陆尧的脑回路了。
陆尧：“你不是要解气么。”
沈林欢一脸狐疑地看着陆尧，把他的种种行为咂摸了一遍：“你还没死心？”
陆尧的手指僵了一下，心脏猛地往上提了一下，脸上却看不出端倪：“死什么心。”
沈林欢：“少装，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当地下情人？”
陆尧：“哦。”
沈林欢把手抽回来，挑眉看着他：“死了这条心，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心软。”
陆尧：“……”
这话怎么耳熟。
哦，他以前好像这么和她说过。
陆尧：“如果我不是让你做地下情人呢？”
“如果不是，你选我还是原野。”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林欢：“没有如果。”
都订婚了跟她来这种假设，付晓芝没说错，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陆尧：“给我答案。”
沈林欢：“不管有没有如果，我都选原野。”
咔吧。
陆尧骤然收紧拳头，指关节发出了声响，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
沈林欢听到以后低头去看他的手，手背上的关节快要穿透皮肉了。
接着，耳边传来他沙哑压抑的声音：“你喜欢上原野了？”
沈林欢：“不行么？”
陆尧：“你说了喜欢我。”
沈林欢：“但你对我不好啊，我为什么要继续喜欢你？”
陆尧：“原野就对你好么。”
沈林欢：“你根本不配和他比。”
沈林欢说这话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刺激陆尧，但陆尧却被她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拽过她的胳膊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就往下咬。
沈林欢被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滚烫的体温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压迫感。
陆尧在某些时候的反应总是来得很快，两人贴这么近，沈林欢当即就觉察到了。
沈林欢卖力挣扎，陆尧压得更紧。
嘴唇分开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不准和原野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