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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黎?”脸色飞速沉下去,语气都变得狠厉,“还真是你!”
上次会所一面,他被楼璟生生撞断了鼻梁骨,在医院里躺到今天才出院。
想报复楼璟,可袁莉老公几句话就打消了他那些念头。
虽说楼璟不是豪门出身,但以他现在所处的高度,手上累积的人脉与权势已经不是普通人可以抗衡。
皮衣男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沈清黎孤身一人。
沈清黎站在原地,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眼神开始平静下来。
没有任何表示,她转身要走。
见状的皮衣男立刻伸出手去抓她的肩膀,“你还装不认识我是吧?看到我这鼻梁骨了吗?都是你害的,你——啊!”
手还没有搭上沈清黎的肩膀。
她突然一个转身,一巴掌就朝着皮衣男的脸推过来。
力道不算很大,却正好鼻梁骨的伤口。
皮衣男惨叫一声,捂住了脸。
沈清黎收回手,紧紧蜷缩在身侧,面容却波澜不惊的平静。
“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或者靠近我半步,我就再打断你的鼻梁骨一次。”
那天她是醉得没有还手之力,可今天她很清醒。
女人清冷的宛若一株刚出水的莲花,站在原地,身姿婀娜不堪一击,可精致的眉眼之中却透着倔强的冰冷。
好像皮衣男再靠近一步,她就会一脚踢碎他的命根子。
“艹!算你狠!有本事你别再让我碰到你!”皮衣男捂着鼻子,心中胆寒,嘴上却骂骂咧咧的离开。
望着他气急败坏的背影,沈清黎蜷缩在身侧的拳头也放开,刚刚松了一口气,身后又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沈清黎?”
沈清黎刚刚放松的心脏又一次紧缩。
她转过身,对上了一张久违的脸庞。
身穿浅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的男人,站在不远处,身形挺拔的像一棵松柏。
微长的偏分碎发,眉目英俊却不失温和,整个人的气质干净而儒雅,像寒冷冬日里投射下来的一抹暖阳。
是白御。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刚刚他看到沈清黎被拦住时,本想上来帮忙,可没想到沈清黎会直接动手。
沈清黎跟着露出笑容。
“是你啊,好久不见。”
餐厅外的露台,两人间隔一米的距离站在围栏边上,望着京市繁华的夜景。
刺骨的寒风吹拂在沈清黎的脸上,她的黑发被吹起,鼻尖和眼尾冻出淡淡的红。
白御转头看向她。
“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沈清黎没回头。
白御的视线描摹着她的侧脸。
原本骄纵感拉满的沈家大小姐,眉眼之间早已经褪去傲气,变得平静又温和,仿佛对任何变故都习以为常。
“前段时间你家里的事情,我有听说过。”白御收回目光,声音变得低沉。
沈清黎望着不远处一幢灯火通明的大楼,她查过,那是楼氏集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