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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虽不屑,仍是装作大度。
[太子言重了,太子正妃自是要有容人之量,殿下既然钟爱柳姑娘,那之瑶自然也是喜欢她的。]
太子满意离去。
柳丝丝果然没让我失望,竟在两个月后被诊出了喜脉。
我大喜,着秋意送了不少安胎之物送到东宫。
柳丝丝害怕不已,以为我要除掉她腹中孩子,让人将丞相府送去的东西全部扔到库房。
我也不恼,毕竟,我是最希望她能平安诞下皇孙的人。
姑母庶务繁多,我不敢耽误,早早去凤仪宫侍候。
不想,太子也在殿内。
[之瑶真是孝顺,日日来陪母后解闷。]
我面上平静:
[皇后娘娘是之瑶的姑母,之瑶自当为娘娘分忧。]
太子并非姑母亲生,生母乃是天子身边伺候的宫女。
天子临幸后并未册封,宫女生产后出血而亡。
姑母膝下无子,才将其记在名下养育。
我着手处理起宫务,太子见插不上话,悻悻离去。
姑母身着华服,抬头看我:
[之瑶认为太子怎样?]
[太子整日寻欢作乐,难堪大任。]
姑母沉思片刻:[若于之瑶而言,怎样?]
我跪于姑母面前。
[于我而言,极易拿捏,甚好。]
姑母点头,让我继续手上的庶务。
天子病重以来,姑母于珠帘之后临朝听政。
女子干政,自是有一群老顽固不服。
可我父亲乃当朝丞相,祖母是当朝大长公主,半数权力在手,容不得他们置喙。
转头六月初六,是我与太子成婚的日子。
太子娶亲,丞相嫁女,迎亲和送亲的队伍不知震惊了多少百姓。
只是我在八抬大轿内,听到了一些不太顺耳的话。
[太子明明与那农女两情相悦,丞相府的小姐竟然以权压人。]
[可不是,听闻苏家把持朝政已久,那苏皇后更是垂帘听政,女子如此行径,当真是有违祖制。]
此等风言风语,不用想都知道是柳丝丝所为。
秋意上前请示,我让她稍安勿躁。
果然,不等我苏家的人动作,太子侍卫便将这几人拿下。
我在轿中冷笑,柳丝丝还真是鼠目寸光。
若无姑母,太子的位置都保不住,竟还敢挑唆太子与姑母。
既然柳丝丝不听话,我也不妨让她知道苏家女的手段。
拜过天地高堂,我在喜房中等着太子来揭盖头。
夜已过半,早已喝得不省人事的太子才被送到我的面前。
见他这样,我心中止不住的厌恶。
香炉内飘出袅袅香烟。
见周遭人尽数退下,我在屋内小声喊道:
[阿凌。]
暗处一人出来,迅速帮我把太子身上的衣物褪去。
又拿起短刃将手划开,把血滴在方帕上。
我满意地点头,阿凌又消失在暗处。
阿凌是父亲为我培养的暗卫,很是合我心意。
第二日太子起来,拉住我的手:
[从前看之瑶总是端庄孤傲,没想到竟也是个可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