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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吃上野味,这野味我二十年前才吃过一次,稀罕物呀,这张富贵真能干,还能上山打野兔”
“嗯,”听康叔也这么夸他,她的眼睛看着昏睡中的张富贵,眼睛里发出灿烂的光芒,她以他为荣。
张康年很兴奋地把野兔拿了进去,嘴上还高兴地念叨着“有野味下老酒啰”
盐水挂得差不多了,张康年给他拔掉针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康叔,多少钱?”
“你送了那么珍贵的一只兔子,你还要给我钱?”
“对呀,医药费要给的”
“孩子,你要这么算的话,康叔还得补钱给你,那只兔子就当着医药费吧”
“那怎么行,一马归一马,那兔子是送给您的,这医药费还是得给”说着兰兰摸着口袋,掏出钱来。
“干什么?你瞧不起你康叔是吧?”张康年有些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够不够,您就收着吧”说着兰兰那掏出的钱给他。
他硬是不收“你再这样,我可不高兴了啊”,他很严肃。
“好,就按康叔说的,医药费我就省下了,谢谢你”
“不客气,我还得谢谢你送的那兔子”
“呵呵,你别这么说”
“对了……,这张富贵还没醒,怎么回去啊?乡亲们都走了”
“我背回去吧”
“你,行不行啊?要不然等他醒了再走吧”
“我行的,家里还有孩子”
“哦,好吧,我帮你把他扶上肩”
“好”
张康年把张富贵扶到了她肩上,“这个包裹我帮你拿”
“诶”兰兰看,自己背着张富贵已经够重了,还有一个沉沉的包裹,所以她没有拒绝张康年的好意。
兰兰背着她,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下去,有东西顶在她的背上,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顶在她背上之物是不是跟王二庆一模一样?想到这,她有些脸红。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张富贵的体重还是挺重。
兰兰咬着牙,站起来了身,艰难地往前走着。
“孩子,你行不行?”
“行,没问题”
“你还真坚强,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肯定帮你背”
“没事,康叔我行的”兰兰硬撑着,此时张富贵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他在她脖劲之间呼出男子之气,这让她有一种踏实感。没错,他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她不再急得像没见着他时的那种如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到家了,兰兰把他背到他自己的房里,两个人一起把他扶到他的床上。
张康年放下包裹,“孩子,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康叔,您慢走,谢谢您”
“不用,我走了,你不用送我,照顾好他”
“好的,您路上小心”
“嗯”
张康年走了。
帮她照看孩子的隔壁五婶,见她回来了,跑过来问“张富贵怎么样了?”
“没事,毒血已经清除了,也上了药,兴许睡一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