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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过的人多了,”知道她对桦音仙君有意思,我故意气她,“金屋藏娇懂不懂?”
上下打量纤月一番,我又极其自负地接了一句:“罢了罢了,你长成这副模样,怕是这辈子也只有勇敢追爱的份儿了。”
倘若那时我知道我的脸如此有杀伤力,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和这位姑奶奶较这个真儿。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当日我大挫纤月的气势,旋即大摇大摆地回了枢云宫。
但是也不知怎的就这么巧,这一幕偏偏让采星撞了个正着,她早一步回到枢云宫,把我顶撞纤月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以至于我刚蹦跶回沧弈身边,便见他冷着一张脸,淡淡扔出两个字:“跪下。”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乖乖跪在地上一脸茫然:“仙君,我……”
“我让你去送婚书,让你在外人面前多嘴了吗?”沧弈问。
我摸摸脖子,“嘶”了一声:“外人,谁是外人?”
“除我以外都是外人!”沧弈气结道。
“哦……”我满脸了然,“除了你是我内人,她们都是外人,对吧?”
沧弈直接石化。
“哎哟,我知道啦。”我摆摆手,毫不在意,“你不就是因为纤月的事吗,我下次不会啦!”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可知那纤月仙子是什么人?”沧弈一甩袖子,背过身道,“她可是王母身边的大红人,岂是你一个低阶小仙得罪得起的?”
我还真不知道这小丫头来头这么大,早知道乖乖给她行礼就得了。不过我私心想着,好歹是天上的神仙,哪有度量那么小的?
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真是高估了天界这帮神仙的气度。
好在沧弈并非真心罚我,等他一会儿气消了,便把桌上的毛笔丢到我怀里,仍是一张臭脸:“你不是要学写字吗,还不赶紧过来,等着我去请你?”
“来了,来了。”我拿着笔跑到他案前,“教哪个字?”
“先教你写你的名字。”沧弈在纸上写了“素绾”两个字,把笔交给我,“看懂了吗?”
我点点头,照葫芦画瓢也描了一个,说来奇怪,明明笔是一样的笔,纸也是一样的纸,怎么写出来的字就一点都不同呢?
“好歹在桦音身边待了一千多年,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