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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辞一见我就冷笑,指着凹进去的车屁股道:“这就是大师的本事?不是乔迁吗?”
我眨眨眼:“你是主打一双腿走遍乔迁路?”
宋宴辞冷哼:“你是主打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拍拍车屁股:“那惨还是车惨,累死累活搬运八千里,谁想主人嘴硬不讲理。”
宋宴辞一哽,深呼吸一口气,好半天才盯着我假笑了一下:“行,这次算你准,真不愧是大师,我算见识你的本事了。”
我摆摆手,扫过车行的眸光微暗:“低调低调,对了,一会修车师傅别找那个眉间痣的。”
宋宴辞怔了下:“你在这修过车?”
我:“第一次来,但那人发迹低垂、额头低窄、眼神不正,心思八成不在正处啊。”
“小宋,”我拍拍宋宴辞的肩膀,语重心长,“你可以不信我会看相,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宋宴辞沉默几秒,叫过保险专员:“那眉间痣的师傅是不是闲着呢?让他来。”
我一怔:“嘿,你小子。”
宋宴辞也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小沈,你可以继续胡说八道,但封建迷信不可取啊。”
我嘴角抽抽,行吧,倔强的人早晚得受倔强的伤。
宋宴辞车屁股凹的不算厉害,修完车行还给他赠了个洗车服务。
等交付结束,我一屁股坐上副驾,挑眉示意,看看谁更胜一筹呗。
宋宴辞哼笑一声,在车内四处看了看,最后探手打开了储物盒,往里摸了摸,脸色微微一变。
“哟,”我好整以暇的瞧着,“小宋啊,这是啥让人取走了?”
宋宴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子金条呢?!”
车里塞金条,真是富贵人家的爱好。
“我妈找人算过,说我命中缺金。”宋宴辞把储物盒翻了个遍,一无所获,“不是,我的命中金呢?!”
我从后视镜里瞧了眼一直缩在角落唯唯诺诺的眉间痣师傅,伸手去掏宋宴辞的口袋:“你抽烟吗?”
宋宴辞狐疑:“现在?”
我:“……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身上有没有烟。”
宋宴辞从扶手箱里翻出一盒华子丢给我。
我拿起烟盒与火机下了车。
“师傅,您这车修的不错,活干的真漂亮。”我步到眉间痣师傅前,熟练的打了根烟出来,递过去,“辛苦。”
师傅低垂着眼:“您客气。”
我淡声道:“我就有话直说了,您要是有什么难处,现在渠道多的很,有不少好心人能帮着缝缝补补,就没必要让自己心里不舒坦了对吧。”
看着师傅怔愣的脸,我转身离开:“我们去外面买点喝的,您再给收个尾吧。”
回到车边,我一扯宋宴辞的手臂:“走,我渴了。”
宋宴辞任由我拉着出了修理间,在门厅外的自动售货机里买了两听凉茶。
我喝了口茶,长长舒出口气:“小宋啊,吃一堑长一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