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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
本来王灿烂看她不说话,嚣张的火焰更盛,前两日连败,怎么着今天馒头和气都得给争回来,扬手要拉扯她真真实实来一战。
偏偏下不去手了。
哎,这不是犯规吗?咋就哭了呢?这仗还没打起来呢,就先弃械投降了?
难不成刚刚的话说重了?
余蔓越哭越大声,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伸手抹的瞬间眼睛又垂了下来落在胸前,好了,嗝也开始打上了。
——她咋就、咋就变成个A了呢?
旁边的王灿烂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这小祖宗临时改变阵法杀了她个措手不及,实在阴险狡诈。
手在围裙上搓了搓,搓了一手油,“哭啥呢哭?眼泪给我憋回去,我还没死呢,要是我死了你能哭得这么带劲儿我就是在地底下了也能笑活过来。”
没办法,王灿烂天生嘴笨,好话也能说成坏话来,但这不重要,只要能表达出这么个意思就行了。
可余蔓天生就是跟她对着干的。
“妈呀,你咋活过来了啊?”
残血被杀透,王灿烂昏厥。
当初怎么没算个八字再生这孩子呢?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她才不管什么封建迷信不迷信的,一定算准了时间,就是憋,也得憋到好时间生个贴心小棉袄。
窗户外,阳台下。
一辆驼了满车行李的面包车轰拉轰的响,奇妙的阻止了余蔓的哭声,侧头去看。
王灿烂奔到阳台上,新鲜事让她忘记了她跟余蔓还没结束的战争,抱肩看着楼下。
车里下来了个男人,瞧着有五十来岁,地中海式的头发白了剩下的半个脑袋,哼哧哼哧的往下卸着大彩电,旁边的女人倒是年轻一些,穿着紧身小旗袍,身材一点没走样,从盘扣的地方取下丝帕给男人擦汗。
“啧,有些人就是命好,死了男人再找一个也差不到哪里去哈。”
酸不溜秋的话让余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巧,让王灿烂给看见了。
床上的人跪坐着,伸长了脖子看阳台下面。
没察觉到杀气,所以一巴掌甩在肩上的时候没一点防备,直接滚下床了。
“你杀人啊!”
虽然余蔓理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骨子里养出来的性格叫她不能吃一点亏。麻溜儿从床底下爬起来,双手叉着腰,眼神要凶狠,气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