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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也不甘示弱,屁颠屁颠地跑去书房,拿了一只黑色的砚台,直往慕九寒奔去,小小的手掌托住底盘,由于个子小,根本就砸不到他的脸,砚台上的墨浸染了慕九寒一身。
“坏叔叔,放开,坏叔叔!”
娘亲?
这俩奶团子居然是许长歌的孩子?
她什么时候把孩子生下来了?
孩子到底是谁的?
围绕在许长歌身上的谜团非但没有解开,反而越来越多,迷雾重重了。
慕九寒愣怔在了原处,低头瞅了瞅这俩奶包子一般的脸,又看了看许长歌,这样一对比,简直就是缩小版的许长歌,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个八九分。
他呼吸凝滞,吸紧了一口气,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俩孩子是谁的?”
许长歌沉默不语,眼神里却带着讽刺和鄙夷。
“给我说啊!说到底,本王还没有准了和离,你还是本王的王妃,”慕九寒双眼猩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下一秒恨不得要吃人, 他揪住了许长歌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给本王老实交代!不然……家法伺候!”
许长歌倔强道:“这是我的孩子,许元宝和许小团,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
慕九寒彻底被激怒了,眼睛里布满血色。
什么是没有关系,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孩子是她和家丁私通的野种?
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背着他做这么肮脏龌龊的事,还留下了确凿的证据。
这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他怕是彻底摘不下了。
他收紧了手中的力度,质问道:“你生的到底是谁的野种?给我说!”
“你这女人,被禁足五年居然还不知悔改,到底和多少野男人厮混才生下了这两个野种?”
“被本王说中了不是,是和那家丁的吧,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
整个厅堂充斥这他的咆哮声,护卫们也步步后退,一阵胆寒,他们还从未见过燕王发这么大的脾气。
家丑不可外扬,想必他心里一定不好受,不知道这事情还要发展到什么程度才能收场。
就在此时,寂静到只能听见喘息的厅堂里传来了一个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
众人眼睛和嘴巴呈现了同样的圆形,眼睁睁地看着杀伐果决的燕王被一个声名狼藉的最讨厌的人甩了一巴掌。
许长歌眼里盛满了泪,一脚踹开了他,指着他暴吼:“有病治病,不要在我这里发疯!”
她可以容忍这五年来的委屈和非议,可是不愿意让自己的亲生骨肉承担这样莫须有的骂名。
这眼拙的狗男人,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认不出。
慕九寒站直了身子,踉跄往前,剑眉一挑:“不是野男人的,难道会是我的?”
小元宝委屈巴巴地抱住许长歌的腿,抬头眨巴着眼睛:“不,娘亲说过,我们没有爹,爹早就死了,坏叔叔才不是爹爹。”
“你……”慕九寒怒不可遏,冷笑道,“好……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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