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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一介弱女子,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更无从保护亲生骨肉。
出生的第一天,他就被一群恶人抢走了……
如今三年过去了,她依旧不知道他身在何处,甚至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但她从未放弃寻找,也从未放弃寻仇。
两行清泪无声落下,慕清欢任由满心伤痛肆虐。
窗外,不知何时已是暴雨倾盆。
慕清欢装好心事,俯身拾起方才掉落的房牌,袅娜而去。
傅夫人和小世子这一闹腾,直到深夜时分,婢女才再次来通报。
“慕姑娘,傅大人邀您过去。”
“知道了。”慕清欢声音慵懒地说,兀自讥诮一笑。
这男人,果真就如偷腥的猫,终究是看不住的。
对照着房牌号码,慕清欢将手落在门上,却未等推开,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语。
霎时心底猛的颤抖,怎么……今日房中除了傅有为,还有其他官员不成?
慕清欢紧咬下唇,一张小口愈发红艳。
翻手看了看藏在袖口的三枚银针,慕清欢低声自语:“看来准备得有点少了。”
明眸中划过一丝黠色,她反手伸入自己秀发中,拔出了两枚珠针。
如此,便十拿九稳了!
推门之前,掩饰良久的疲惫彻底化为难以压抑的千娇百媚,眼波流转之际尽是倾动家城的绝色。
然进屋环视,却未见一人。
屏风后,水汽氤氲。
倒是没有闻到那股预想中的恶心汗臭,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股隐约的奶香……
带着几分疑惑,慕清欢摸至锦绣幔帐后,趁那官员还未出面,一头钻进缎被中,将三根纤长银针藏于指缝,以备后续筹谋。
过了许久,终于传来水落哗哗声。
慕清欢随即屏息,用被将整个身子包裹,床榻上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凸起。
屏风后。
刚经历一番沐浴,小团子的身上还蒸腾着水汽,白嫩的面颊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父……”
小团子正欲开口,容渊一把伸手捂住了那张小嘴,回手将他安放在屏风后。
几乎同时,另一手抽出袖间刀,悄声凑近床榻上那小小的一团。
此次便装出行未曾声张,竟也有刺客潜伏于此?
容渊单手持被角,猛的掀开缎被,同时右手刺上袖间刀,抵在那人脖颈之上。
刀刃抵达之时,腕间猛的传来一阵刺痛,三根银针不偏不倚刺入他腕内三穴,而持着银针的小手却明显一抖。
“三……三王爷?你没走?”
显然,慕清欢根本没有想到,出现在此的人竟会是容渊!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容渊眉间微拧。
“下那么大的雨,怎么走?”
容渊气息如霜,带着莫名其妙的怒意,仿似这雨是她慕清欢做法招来的一样。
也是,三王爷可是从来都不在这种地方下榻的……
对上容渊那双深邃好看的黑眸,慕清欢短暂沉思。
片刻后,慕清欢便再次换上一副惊艳绝伦的笑容,目光游离之间尽是摄人心魄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