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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的很会给我扣帽子,我为何离开侯府,难道哥哥与府中的人没有跟父亲说过吗?
我母亲嫁入侯府生下女儿,女儿自认为从小听从管教,循规蹈矩。父亲在母亲去世之后带着一个外室女进门,让女儿强行认在母亲膝下也就算了;如今能纵容那外室女与我哥哥一起欺辱我,给我扣帽子吗?是他们口口声声说若是不道歉,便不能让女儿好好留在侯府,又有谁能为女儿做主?”
这宋韫明显是偏帮宋云柔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慈父样子。
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祁眷还坐在原处品茶,宋韫也是老狐狸了,连忙反咬。
“祁大人,您可不要听小女胡说八道。她前些日子不想要让她庶妹进门,将庶妹骗到山上,狠心将其推落山崖,如此狠毒本侯都没有责怪两句,她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祁眷热闹也看够了,清了清嗓子站起来。
“可本官看到的,却是另外的版本。那日宋姑娘滚下山的时候,正是本官亲自救回来的。
侯爷府中二姑娘回去是受了伤,那伤不严重,且有府中大公子和几名男子亲自护送,嫡亲的大小姐却差点死在荒山野岭。这事情怕是不管到谁面前,都看得出是何人委屈吧!”
祁眷轻轻淡淡两句话,让宋韫哑口无言。
“可是……那是宋明月故意设计的。”
“哦?侯爷觉得本官太好说话,以至于府中姑娘都敢设计本官了?”
祁眷的眸子里面,满是危险的警告。
宋韫不敢往下说了。
“宋明月,你若是觉得委屈了,大可以在外面住上几日,不过你带走了账房中的钱财,实属过分。今日你把那些铺子和银钱送回来,为父便许你住在这里了。”
宋明月燕尾上挑。
“想都别想!”
她声音里面没有多少尊重。
“女儿带走的,尽是母亲留给女儿的嫁妆,是母亲当年嫁入侯府的陪嫁之物,女儿手中还有单据。
就父亲的俸禄,还有侯府那仨瓜俩枣,女儿可是一点都瞧不上!”
宋明月话音刚落,那宋韫脸色更加难看,举手就要朝着宋明月挥过来。
宋明月躲都未躲,那巴掌也没有落下。
祁眷手指修长,却用相当的力道抓住了宋韫的胳膊,稍微使劲儿便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宋韫惨叫一声,宋明月都没有落下心疼目光。
“春桃,将账本给我父亲看看,别让侯府的人觉得,我贪了他们的东西。
父亲记住了,我是大哥亲自赶出门的。让我离开容易回去难,若是我不消气了,便永远住在这里!”
宋明月说完,喊人送客。
讨厌的人终于走了,宋明月不好意思道:“今日多亏祁大人了,永安侯是我父亲,他若是真的闹事,怕是我打不得也骂不得,更加麻烦。”
祁眷再看宋明月,眼里兴味更浓了。
宋明月怕是独一个见到父亲挨打,却无动于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