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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唤来军营外几个士兵,耳语了几句,随之将腰间的东西给他们看了两下,对方立即行礼应承。
这一次,她绝不能再被小人钻空子,想抓她的把柄,她倒要看看姜妙音有没有这个本事。
而帐内,姜清扒去苏浔身上的衣裳,结实紧致的胸肌上方不断涌出乌血。
她深吸一口气,俯身用唇抵在那处,滚烫的肌肤令她浑身一颤。
如前世般,她要替他吸出毒血,再行施针医治。
“嗯......”
沙哑的闷哼声传入耳畔,使她不由耳尖一红。
“苏浔,再忍忍。”她吐出最后一口乌血,轻轻抚上他的脸颊。
前世她选择对他的真心视而不见,他却无怨无悔为她赴死。
姜清心里发誓,若此次度过难关,绝不像从前那般疏远他。
如此深情,实不该被辜负。
施针不是易事,好在姜清的母亲传自医药世家,她自小耳濡目染,前世领兵打仗时也曾数次为军营中的士兵疗伤。
“我亲眼瞧见堂姊进了这帐子!你们这群狗奴才知道拦的是谁吗?我阿爹可是大理寺少卿,当心治你们欺瞒主上的罪!”
姜清施针的动作一顿,这语气不用看,都知道是她二叔之女姜妙音。
前世她四处征战,常与士兵待在一起,故而性子也如儿郎般直率。
她们虽为堂姊妹,但姜妙音一直不满自己的庶出身份,最爱耍些小伎俩,以此来平衡自己身份的自卑。
她从前以为这庶堂妹固然蠢,心肠却不算坏。
可事实便是,当姜国公府被满门抄斩,她二叔鸠占鹊巢,被摄政王提拔为新的国公爷。
她这才明白,二叔一家与摄政王勾结在一起,只为谋得姜家爵位。
前世姜家人被杀尽,唯剩姜清年逾七十的外祖父存活于世,姜妙音心肠歹毒,居然带人把老人家活活打死,将尸身丢进了乱葬岗喂狗。
银针在烛火下隐隐发颤。
姜清瞥见帐外透进几重刀剑出鞘的黑影,想必是她吩咐的士兵将人拦下了。
“嘶——”
倏然,姜清手腕一紧,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
男人**的身躯温度滚烫,他力道很重,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的脖颈被攥住,窒息的危险感扑面而来,对方几乎不需用很大力气,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苏…浔。”
男人力道骤然一松,她对上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幽黯间又点缀了些许惺忪。
女子着素藕色长裙,鬓间的海棠花步摇微微生晃,她被压在他身下神情颇为无辜,一双杏眸似小兔子般水盈盈的通红。
“是你?”
姜清瞪大了眼,按道理此刻的苏浔与她并不相识,可他方才说的话......
分明就像认出了她。
苏浔深吸一口气后伸出手,生了薄茧的指腹触到她**的脸庞,略显试探小心。
“这不是梦吗?”
姜清呼吸一滞,不可思议说:“你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