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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那么多钱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成了神棍,我爹估计能拿鞋底子抽死我。
我皱着眉犹豫着,此时已经将近傍晚,山上凉风阵阵。那风从我脖颈后面吹过,风声之后仿佛夹杂了女人的说话声!那声音很尖很细,好像就在我脖子后头,呢喃细语… …
我越想越害怕,脖子后面儿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现在哪儿还顾得上我爹啊,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
“好,我答应!快点儿给我纹!”
沈临风点了点头,松开了按着棺材的手,棺木震了震,盖子竟然自己慢慢打开了。
他皱着眉将匕首伸进棺材里,轻轻一划。棺材里随即响起一声悲鸣,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小女孩儿。沈临风嘴里轻轻的说着什么话,一边说一边将棺材盖再度合拢了。
他拉过我的手,将我手腕儿上的红绳往上撸了撸,紧接着在我原本带红线的地方用匕首一下一下的刺。
我眼睁睁的看着刀口刺进手腕儿,但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仿佛刺的不是我一样。
那些刀伤约有一厘米,斜着练成一拍,像是带了一条血色的手链。随着刀伤越来越多,我看到自己手腕儿上竟然浮现出了一条黑线!
黑线浮现出来的那个瞬间,我隐约听到周围有很多女人的说话声。她们语速飞快,我一句话也听不清。而且那些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耳!那声音好像催命的魔咒一样,我只觉心里乱成了一团,身体不自觉的挣扎了起来。
沈临风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他割破了自己的食指,用血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说来也怪,他的血点上的一瞬间,我只觉得那股躁乱感瞬间消失了。
当刀伤在我的手腕儿上环绕一圈时,我手腕儿上的黑线连带着女人说话的声音一起彻底消失。沈临风长舒一口气:“成了。”
经历了刚刚的事我还有点心神未定,坐在地上休息。沈临风将那口小棺材再度埋回了水坑里。埋好了,沈临风突然说了句:“你平时喜不喜欢看恐怖片儿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我撇撇嘴:“不喜欢。”
沈临风转过身来,同情的看着我:“唉,以后可有的看咯!”
我不太明白沈临风这话是什么意思,刚想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沈临风身后的那颗大柳树上,好像有一只手缓缓的从枝条里伸出来,在树干上匍匐垂下。
那只手越深越长,好像毛虫一样柔软无骨,几乎垂到了沈临风的肩膀上!在那只手的末端,层层叠叠的柳枝里隐约探出了一个女人的半张脸。
她的脸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左边的脸连骨头带皮肉的全碎了,变形的厉害。而另外那边稍微完整一点的脸和那只惨白的手臂黏连在了一起,缓缓的探出来… …
我吓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告诉沈临风他身后发生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啊啊’的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