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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没有落下一滴泪,反倒是倒打一耙,咄咄逼人,怨王子文差点害她终生幸福。
一时间,玄州无数人惊掉下巴,不敢相信冷绮文作出如此言论。
之后,原本的王府变成了冷府,她冷绮文也摇身一变成为了玄州第一女富人。
这时,明白的人的都明白了。
但,王子文已经没有办法知道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了。
不该死的人,为爱赴死。
该死的人,却挥斥着财富,咒骂着为她而死的男人。
“害得子文家破人亡不说,还嗤笑那个为你而死的男人,是窝囊废,不配你的爱。”
“冷绮文你是不是认为子文死了,这个世间就没有没人能治你了!”
“砰”的一声。
叶凌云手中的信件,炸了纸屑,飘零在了王子文的墓前。
已经很多年了,没如此情绪失控了。
这很不符合他,正值二十七岁,气血方刚,且心性笃定的一贯形象。
“将军,区区一个玄州冷家,您打一个电话便是,何必亲自下场对付。”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持一把黑伞走到了叶凌云的身后。
“子文是我贤弟,他的事,我必亲力亲为。”叶凌云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周深看着叶凌云的背影,心头五味陈杂。
他眼前的这个年轻男人,十七岁保送军部,二十岁接管特种大队,二十五岁,就已经是华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二星金枝叶将领。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对周深,对那个神秘组织而言,叶凌云,这三个字,是信仰,是活着的传奇,是不败的战神!
此等身份,此等地位的人物,但凡放出去一句话,就能让玄州天翻地覆,碾死这区区冷家,更是易如反掌。
可他执意亲自下场。
“车准备好了吗?”叶凌云问道。
“在大门候着的。”周深回答道。
“好,我们走吧。”
不知是否为天意,今天正是这冷绮文的生日宴,而举办地,正是一年前王子文赴死之地。
玄州酒店,五光十色,车水马龙。
一辆黑色的红旗直接驶入了酒店的大院,无一人阻拦,因为仅仅是这辆车就代表了车中之人非权既贵。
“你就待在车里,我自己进去看看。”叶凌云说完便下车了。
玄州酒店,灯火迷离,人流涌动。
叶凌云随手整理了两侧的口袋,迈开稳重的步伐,走向了酒店。
多年以来,习惯了军部的生活,即便没有了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叶凌云身上依然散发着叱咤风云的气势。
这在世俗之中很不常见。
至少,在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身上,很难看见。
也正因如此,让同一侧进入酒店的朱文倩,眼前一亮!
此时的她,麻烦缠身,见叶凌云,顿时心生一计!
“喂,我要你帮个忙!”
朱文倩趾高气扬地靠向了叶凌云,不等后者反应,便抬起玉手,欲挽其胳膊,作亲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