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领头的白衣男人这么对她说着,又与婆婆说了几句,便带着一群人出去了,还叫上了那位婆婆。
手术是什么,碎玻璃,麻醉药效是什么,虞晨风都听不懂。
她只听懂了“有点疼是正常的”,她也觉得,毕竟一剑穿心,捡回一命已是奇迹,疼点罢了,她也不在乎。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胸口的伤口被处理的很好,她试探性地运了下内功,双眼猛地瞪大。
她的内力不见了!
丹田中空空如也,一丝一毫也没有!
这下脸上的表情再绷不住,她瞪大双眼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自己的手掌,又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蓝白相间条纹的衣服。
掀开衣服胸口包扎得严严实实,腹部却光滑白皙,没有一点疤痕。
裤腿被她急匆匆地拉上来,只有膝盖处有细小的新伤痕,小腿与脚踝像是瓷娃娃似的。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猛地扭头,她看到水晶窗上影影绰绰映出她的模样。
是她的长相,只是是她十八九岁时的长相。
一瞬间她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怔愣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半晌,她忽的有些讽刺地笑了。
手掌光滑细嫩,肌肤白皙,身上没有一点老旧的疤痕,明显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女子。
她虽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却终归是个庶出的女儿。加之从小习武练剑风吹日晒雨淋,手上早已满是老茧。十四岁后更是去了边疆战场,驰骋沙场六年,身上也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疤。
哪怕后来在皇宫中坐着皇后的位置养了近二十年,却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皮肤。
这不是她的身体。
大约是死后不知夺了谁的舍,白白让她多捡了条命。再看周围这完全没有见过的场景,也全不似大宁朝。
虞晨风正出神,方才被大夫叫出去的婆婆又回来了,她把方才丢在地上的果篮捡起来,还通红着眼眶吸着鼻子,脸上却是笑意。
“小姐吉人天相,医生都说没什么大事。我刚刚给少爷打电话了,少爷很快就来。先生和太太……哎呀,小姐你怎么又坐起来?还不盖被子……快躺下,别着凉了。”
她说着就放好水果急忙又来扶虞晨风,安置好她又看了看她手背上贴的东西,问她痛不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