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那是周屿宴藏在心里很多年的人，是唯一配得上周太太位置的人。
简心笑了一声，“那确实算是收获，至少证明周总的性取向为女。”
毕竟在娱乐圈里，大部分的男艺人性取向是双或者同，单纯喜欢异性的其实很少。
后来几人又聊了些别的，唐宁没有再继续听下去，正准备戴上耳机开始处理工作，手机微信“叮”一声，一个备注为“季”的联系人发来一条消息。
“今天回季家一躺。”
——
周屿宴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周围的记者已经被助理严舟清理干净了。
司机小刘泊好车在酒店外等着，周屿宴一坐进车厢，江舟就递过来一份文件，语气恭敬，“周总，这是韩律师已经起草好的协议，您先看一下，如果后续有补充再做修改。”
这是一份离婚协议。
周屿宴接了过来，翻开一页，他的目光落在“女方季芜”这四个字上。
原来他结婚三年的妻子叫季芜。
他记得三年前领证的那个雨天，副驾驶上的女孩穿着白裙子，不过他已然忘记她是什么模样，只记得当时她瘦小的身子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大雨里，带着几份倔强。
他以为这段婚姻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是他小人之心，在领了结婚证之后才告诉她说自己心有所属。
因为碍于老爷子的原因，这段婚姻只能由女方提出结束，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等她主动解除关系，但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
她即遵守承诺没有在外界标榜自己周太太的身份，也没有利用和他的法律关系获取什么利益，她就像是人生蒸发一样。
真是个怪人。
周屿宴翻阅了一遍，“没有问题，联系她吧。”
他这次回国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处理自己的婚姻状况。
江舟点头，“听说季**这些年身体一直不适，在国外养病，”再三斟酌，“如果要离婚，老爷子这边......”
“我自有分寸。”
虽然周季两家的联姻没有对外界公开，但是这三年，季家生意越做越大，周家不是没有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段婚姻本就有名无实，老爷子当年无非是想还季家一个人情，三年了，再深的情也还完了。
江舟了然，找到三年前季芜留下的邮箱，将那份拟好的离婚协议发了过去。
唐宁在开车回季家的路上，就收到了这封离婚邮件。
邮件的正文，助理严舟已经客气地称呼她为季女士。
她点开邮件附件的电子协议，看着尾页落款处的电子签名陷入了沉思。
自从两年前，唐宁从季家搬走之后，她与季家人的联系就很少，最开始逢年过节她还回去走个过常，后来季家没人待见她，她也就不去扫兴了。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季家其实有两个女儿，一个叫季朵，一个叫季芜。
